啧啧啧,恨姓孟的,和姓宋的,那不就是恨孟星河和她宋熙姣嘛。
看来,他们也都收到了消息,提建议给孟星河让他去剿匪的,就是自己。
当时他们都只顾着收缴粮食和钱财了,没把精力放在斩草除根这件事上,以至于让他们流窜到了临城,祸害这里的百姓。
说起来,倒是孟星河和她害了这里的人。
“喂!”
宋熙姣踢了一脚倒在地上的大汉,然后一撩衣袍,蹲在地上,朝那几个大汉问道。
“你们一共逃出来多少人,都在临城吗?”
那几个大汉被揍的鼻青脸肿的,倒在地上只是哀声惨叫,并不搭理宋熙姣的话。
“不理我?”宋熙姣冷哼一声,从桌上拿起一根筷子,倏地捅进了流鼻血的那大汉的鼻孔里面。
“啊!”
大汉惨叫一声,鼻血顿时流的更加汹涌了。
另外几个大汉见状,脸色瞬间一白。
这小娘子打扮成男子模样,手段比男子都还要狠辣,这看似简简单单的一戳,却比酷刑更令人恐惧,不禁纷纷转过头去,生怕和她对上眼神。
宋熙姣也懒得理他们,目光只瞪向流鼻血的那一个,问道:“说不说?”
“
呜呜,呜……”
那大汉却是个嘴硬的,即便被宋熙姣如此折磨,也只是捂着鼻子,一声不吭,只是目光却悄咪咪的看向了伙计,明显是在威胁伙计帮他搞定宋熙姣。
伙计被这几个大汉长久以来折磨怕了,忙上前道:“姑娘啊,你就别折腾他们了。你折腾完了走了,还是我们跟着遭殃。算我求求你了!”
宋熙姣闻言抬头看了伙计一眼,沉吟片刻,然后站起身来,拍拍手道。
“怎么是你们遭殃呢,从今天开始,这酒楼就是我的了。”
“啊?”
伙计愣了,这姑娘到底在说什么呢?
宋熙姣小手一挥,阔气道:“把你们东家叫过来,就说有人要买他的酒楼,并且,是高价收买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伙计傻眼的看向宋熙姣,她都已经亲眼目睹了这些大汉来寻衅滋事的场面,竟然还愿意高价收买他们的酒楼?
这姑娘是嫌自己钱多,还是来闹的?
不过看她这跟班的身手,在看她那在大漠之中仍然保养的细皮嫩肉的肌肤,伙计就能猜出来,这姑娘一定非富即贵。
因此当即一点不敢含糊,扭头就跑。
等他离开之后,宋熙姣才从桌
上端起一个茶壶,然后一把捏住那流鼻血的大汉的下巴,把壶嘴插进那大汉的鼻孔,就开始咕嘟咕嘟倒起滚烫的茶水来。
“啊啊啊!”
大汉顿时惨叫出声,这声音好像鬼哭狼嚎,比刚才的任何一次都还要猛烈。
“不要,不要倒了!我说,我说,你问什么我都说!”
宋熙姣见他求饶,又多倒了一时片刻,直到那大汉遭不住的开始干呕了,才把茶壶往桌上一放,冷冷道:“说吧。”
“咳咳……呕……咳咳!”
大汉痛苦的干呕了半天,一低下头,鼻血和滚烫的茶水沿着已经受了伤的鼻孔一起流了出来。
“我……我们都在临城,本来,各个寨子的人都去了不同的地方,后来、后来我们觉得集合起来一起行动,能够互相有个照应,这附近最大的城镇就是临城,所以,我们都来了这里。”
“那八王是什么东西?”
“八王是我们选出来的八个统领,分别负责临城的八个区域。负责、负责我们这块区域的是七贤王,豪哥。”
宋熙姣了然的点点头,几个土匪罢了,还选什么八王,八个王八还差不多。
他们齐聚在临城,形成了不
小的规模。
临城又没有军队,光靠衙门里那几十个衙役和捕快,自然不会是这些街头恶霸的对手,所以,郡守只能忍气吞声。
可是郡守的忍气吞声,换来的却是这些人的得寸进尺。
他们从在街上随意的骚扰百姓,到现在,规模越来越大,除了从山寨里跑出来的土匪,临城那些不务正业的流民,也都加入了他们的团队。
这些人还特别聪明,因为地方靠的仙鸣关近,仙鸣关里又是卧虎藏龙,所以只要他们打听到是从仙鸣关过来的人,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绝不敢招惹。
今天也是宋熙姣先出言辱骂了他们,他们才气不过,找到宋熙姣的头上。
他们若知道宋熙姣是从仙鸣关过来的,一定有多远躲多远。
桥牧气愤道:“这些人不顾王法,欺压百姓,实在是太可恶了!宋小姐,我看,我去把他们都抓起来,扭送官府算了!”
宋熙姣道:“你知道他们一共有多少人吗?万一抓漏了,有人偷跑出去,为了报复我们,去欺负平民百姓,岂不是又连累无辜?再说,就算扭送官府,他们的罪名最多也就是关押个几年就放出来了。放出来
之后,只怕他们会变本加厉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
“这件事,还得慢慢想办法,不过,现在我们倒是可以先解决了这几个人。”
桥牧立即问道:“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