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,她诬陷的人太多了,没有人会相信她的。”
宋熙姣笑笑,感激的看了这老大哥一眼。
没想到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,还有这么多人在默默的帮助她。
老大哥见她自己都不在意,只好依她所言,去衙门把状纸拿了回来,并主动跟胡郡守说是自己搞错了,那东西不是宋清琛偷的。
胡郡守明知道证据确凿,这老大哥是想包庇宋清琛,要是放在从前,他肯定不准!
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早点了却公务事,回自己的后院和那些美人儿玩耍,便懒得处理这些事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把宋清琛放出了大牢。
另一边,宋熙姣买了大量的食材回家,开始给胡阙做他路上吃的东西。
这些吃的她做过很多次了,可以说是非常熟练,只用了一个下午加晚上,改炖的就炖上了,该卤的卤了起来,该晒的也晒了起来。
但光是如此,宋熙姣总觉得还不够。
晚上躺在床上,她左思右想,总想多给胡阙准备点东西。
仲淳带着一身寒气从外面回来,见宋熙姣的屋里还点着烛火,便问了一句:“熙姣,还没睡?”
宋熙姣正在想事情,随口答了句:“没
有。”
“怎么还没睡,在想什么?”
“想胡阙。”
话音刚落,房间里的温度一下子降到了冰点。
宋熙姣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,出溜跳下床来,跑到外间,讨好的一把抱住仲淳的腰:“不许生气!胡阙要从军去了,三天后就走,我总觉得他是因为我才不得不背井离乡,还有,他为了我,还特地去了我大哥的麾下,我得给他做点好吃的好用的,报答他。”
听完她噼里啪啦的解释,仲淳暗沉的脸色才好看了些许。
手指重重的弹在她的额头上,声音醇厚低沉。
“下次说话,三思而后行,注意一些,要是再敢这样胡说八道……”
他低头伏在宋熙姣的耳边,轻声说了几句。
还未说完,宋熙姣就红着脸一把把人推开:“走开!不要脸!”
仲淳低低一笑:“等成了亲,我……”
“哎呀,你还说!”宋熙姣哼了一声,在桌前坐下,瞥了一眼他的一身黑衣,不满道,“你穿的这么黑不溜秋的,不会又跑去干杀人埋尸的勾当了吧?”
“不错,是干了不少。”
仲淳倒也不避讳她,实话实说。
反正这小丫头胆子大的很,自己杀了人
还跟没事人似的,一点都不害怕。若是寻常人知道她这个本性,早就吓跑了。
可他非但不怕,反而愈加欣赏她了!
做他的妻子,就该有这样的胆识。
宋熙姣嘁了一声,本想顶他几句嘴,一回头,却眼见他已经脱下外衫,露出了健壮的身躯。
这身材,不管看几次都让人拔不出眼。
她正贪婪的看着,仲淳却忽然回头,把她抓了个现行。
“小色鬼。”
“你才是色鬼!我又没看你,哼,自恋狂!”
宋熙姣倒打一耙的说完,不等他回嘴,就立刻起身,假装一脸不屑似的,板着张小脸,回屋把门一关,老神在在的躺到床上去。
可是一躺下,她的脸颊就涨的通红,忍不住流出口水。
身材是真好啊!
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的看看摸摸那隆起的胸肌,紧实的腹肌……
吱呀,门忽然被推开,打断了她的臆想。
宋熙姣立刻闭上眼睛,假装睡觉。
仲淳走到床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。
好半晌,宋熙姣终于装不下去了,睁开眼睛,心虚的把小眼神瞟过去:“干嘛?”
仲淳坏笑道:“怕你刚才没看够,让你看个痛快。”
“去死吧!”
宋熙姣恼羞成怒,抓起旁边的枕头就朝他扔了过去。
仲淳闷笑出声,接住枕头,往床尾一扔,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。
翌日,宋熙姣起床之后没有急着去竹纸场,反而坐在院子里开始琢磨帮胡阙做件冬衣。这个时代,到了冬天,他们都还是穿棉衣。
但棉衣厚重而且透风,平常老百姓穿着坐在屋里倒是没什么,边关风那么大,又只有帐篷,穿着棉衣岂不是要累死冻死?
要是能做件羽绒服就好了。
可是,要做羽绒服,首先要攻克的是去哪里找防风防水的布料,还要想怎么才能把那些鸭绒聚集到一起不坠落、不散开还不会跑出来。
“妹妹,想什么呢,这么专心。”
张氏坐到她的身旁,拿着针脚绣着花,随口问道。
宋熙姣道:“我在想,有什么布既能防水,又能挡风呢?”
张氏闻言笑了起来:“要是有那样的布,下雨的时候,谁还会穿蓑衣呀。”
下雨?
宋熙姣眼睛忽然一亮,对呀,她怎么就没想到呢!
竹纸涂了桐油,可以变成油纸伞,挡风防雨。
那棉布上若是涂了桐油,不也是一样的功效?
而且羽绒服本来就
要缝成一个小方块一个小方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