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色通红,留着长须。别看他表面只是龙砚楼的老板,实则是汉南古世家周家的掌舵人。
汉南周家,在整个汉南省那可是知名的大家族。
…………
来到5楼后,见到门是关闭着的,他没有敲门,直接推门而入,走了进去。
见到屋里面,江浩发现屋内有三名老者正在喝茶交谈。
见到一个陌生人突然闯入,周长生三人皆是一脸惊诧。
他们料想不到,谁如此胆大居然敢闯入5楼的周长生私人区域。
惊诧过后,周长生冷着脸,沉声道:“这里是禁客区域,请这位客人赶紧出去!”
“我是来买字画的顾客,来这里是来讨个说法。”江浩清楚这位说话的就是龙砚楼老板,所以不紧不慢的看着周长生质问道:“都说顾客是上帝,这就是你们老字号店铺待客之道?”
周长生冷着脸:“我龙砚楼自开业以来,向来是价格公道,童叟无欺,你一个小小后生,来我龙砚楼讨什么说法。”
店员慌慌张张,额头全是汗的冲了进来,弯腰对周长生道歉:“周老,这位客人非要莽撞的闯楼,我是拦也拦不住。”
店员很清楚老板在汉南的影响力,所以连忙躬身解释。
“这件事不怪你,你先出去!”周长生向店员挥了挥手。
店员如获大赦,连忙退了出去。
周长生再次将目光看向了江浩,问道:“你说你要讨个什么说法?”
江浩示了示手中的字画:“你们店售卖赝品。”
周长生本来只是冷着脸,可听见江浩此言一出,冷着的脸庞浮现出了怒容:“小伙子,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。我龙砚楼遍布汉南,向来是有口皆碑,从无赝品,你今日如此胡说八道,污蔑我龙砚楼,可知道后果?”
周长生自从创建龙砚楼,三十年来,还从未出现过赝品。
“小小年纪,对古玩字画,能了解多少道道,就敢来龙砚楼打假,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实力!”李青松看着江浩,冷言道。
“小伙子,你可知道你今日已经闯祸了!赶紧赔礼道歉,否则周兄真的认真了,你想道歉也来不及了!”胥元白也说道。
江浩扫了三人一眼,最后将目光落在周长生脸上:“如有半句胡言乱语,任凭处置。”说完,将手中的字画递给了周长生:“你可以重先鉴定一番,看这副字画是否会赝品。”
周长生犹豫了片刻后,接过字画,看着江浩:“如果鉴定是你污蔑,那可别怪老夫无情。”
见江浩依旧态度坚定的望着他,始终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,周长生也懒得与其废话,将字画放在桌面,慢慢展开。
李青松与胥元白依旧坐着,没有去观看。
他们认为,江浩不过小小年纪,论眼力怎能比得过龙砚楼那些沉浸古玩几十年的行家。
鉴定了许久后,周长生抬起头,愤怒的望着江浩:“这字画明明乃是真迹,绝非赝品。你从哪里看出这字画是赝品?”说完,将字画递给了李青松与胥元白。
“周兄,你可是古玩界泰山北斗般的存在,你鉴定就是权威了,何必在让我们过目。”李青松说道。
胥元白也是点了点头。
“拿去看看吧!你们也是古玩界的行家,免得这后辈日后外传我龙砚楼是一言堂。”
见周长生坚持,李青松也就接过了字画,将其展开,与胥元白慢慢观看起来。
李青松与胥元白足足认真看过后,他们与周长生意见一致,确实是张谷阳的真迹没错。
“小伙子,这幅画确实是张谷阳真迹。”李青松接着说道:“我不清楚你是故意抹黑,还是水平有限,不懂装懂。”
“众人都鉴定过,这字画乃是真迹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周长生冷冷的看着江浩,接着道:“你跪下磕几个头了,承认错误,这件事就算了。免得惩罚你过重,败坏了我周长生名声。”
“这幅画就是赝品!”江浩一脸鉴定的扫了周长生三人一眼:“我本以为三位自称是古玩界行家,肚子里有些东西,可是如今看来,也不过尔尔。”
“放肆!”周长生怒而起身,指着江浩:“小小后生,如此狂妄,老夫本着周家名声,不想与你这后辈计较,可你却越来越肆无忌惮了。”
周长生明显被气着了,头发胡子都飘荡了起来。
“年级不大,如此狂妄,如此没有礼数,这种人不惩罚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”胥元白也顿时被气上了头。
他本着江浩年轻,虽对古玩道行不高,可是对古玩还算有着一些认真,本着想劝周长生放过江浩。
可万万没想到江浩如此狂妄,如此偏执,自己不懂,还嘲讽他们是水货,任他脾气再好也忍不了。
李青松更是气的双眸在冒火。
他没想到年仅七旬的自己,居然被一个后辈给辱骂了。这传出去,岂不是让外人笑掉大牙。
主要是这个后辈还是个外行人。
被外行后辈卖,这谁受得了。
江浩无视三人的怒火,径直走到了画的面前,指着画中的青松说道:“你们在仔细看看,这青松的有什么不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