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他这是心疼媳妇了,看到这加上妹妹对李轻语的认可还有自己对人的第一直觉,便上前开口。
“谁来告诉我,怎么回事?”
黄淑玲虽然很少在家属院,但是她兼职管理整个家属院的妇女工作,加上她是师长的媳妇,大伙都不敢随便说话。
“您好,同志,我来吧。”
李轻语这时候才想到有人来了,不好意思的将手从男人手里拿出来。
“同志,事情是这样的,我今天去县城看到有自行车,想着我经常要去县城给湖省图书馆那边寄送我的稿件,不能经常让炊事班的采购车来等我,就将准备给我大哥结婚的自行车票先拿来买自行车。
再加上我考虑到以后我嫂子也会来这边随军,到时候都能一起用,就买下这女士自行车。
没想到会让这位女同志新生妒忌,在那说我是个享乐主义者。
这话如果让有心人听下去,我男人还要不要在部队待下去,我公公婆婆,将自己的一声奉献给祖国,奉献给部队,我男人的爷爷奶奶更是上过战场杀过敌人,现在身体都是一身后遗症。
我作为他们宠爱的孙媳妇(儿媳妇)却要这样被人污蔑,他们的心得多难过?多失望?您觉得我打她一巴掌过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