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白日的捆绑而无能为力,嘴里发出或凄惨或狂热的呢喃声。
船长脚步匆匆,对这群船员没有丝毫的兴趣,却还不忘边走边摆弄自己一身的行头,沾上灰尘的外套用手抚了抚,在发现手掌的粗糙后,不满地抹了一把,厚茧连带着掌纹在这一抹之后一同消失不见了。
他调整了一下裤头的位置,对这双短腿不满意地伸了伸,骨骼发出了令人牙酸的拧扭声。在上甲板的出口处停下,他磕了磕破旧的皮靴,在低头闻到一身的腥臭味后,更是不客气地干呕了一下,摸上脸颊的手用力一抓,直接将脸上皱巴的脸皮剥了下来。
鲜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,不少沾染在胸前黑色的布料上,他却因为这张皱巴的脸而失去了关心的余地。那张脸皮被拉扯着剥离,无情地丢在了脚边,脸上除了那对转变成浅色的瞳孔之外,只剩下血肉模糊的坑坑洼洼。
“这样见她可不行。”
船长喃喃自语,随着他的话语落下,他脸上的皮肉像是沸腾了一般,鼓起了颗颗的血珠和肉沫,在带动着骨骼一同走向熟悉的轨迹后,才慢慢归于平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