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要来我家做客。我忙活了一整天。”
“阿呈把我最喜欢的花瓶摔碎了,我明明跟他说了那是我最喜欢的东西,我一生气骂了他……”
“是他们打我,我才哭的,可他们却骂我是娘娘腔,我才不是……”
焦孟芝翻过几页后,发现日记本被撕去了厚厚一层,最后单薄的几页全都是对现状的恐惧。
“我想离开这里,彻底的离开这里。”
“我宁愿死,也不愿意再待在这里了。”
日记戛然而止,几人重新站直了身子,思索着什么。
焦孟芝又往回翻动了几页,看过后就将手里的日记本递给了等候在一旁的张瑞武。
“所以,被虐待的人是个男的?只要男的表现出被害人的特征就会死?”
吴九思轻声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。
“这不大像规则的做派。”焦孟芝皱起眉头,“这样一来,为什么还要让女性绑定者参加呢?应该有另一个相似点才对。”
常京桐想了想:“其实,你们为什么会觉得他是受害者呢?如果他是施害者,是规则里提及的凶手呢?”
按照焦孟芝等人的的说法,规则安排的凶手并不是绑定者,也不会在过去和其他绑定者产生交集。
虽然常京桐怀疑他们的猜想也不过是想当然的一种可能性罢了,但就目前看来,线索提供的人物是极其立体且有指向性的。
假设线索反复提及的这人就是凶手的话,常京桐的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