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常京桐麻木地随着女人的搀扶起了身,坐在了门边的台阶上。
门边除了这几人,还有一个沉默不语的男人站在一旁,撞上常京桐的视线后,还微微扬起下巴,冲着常京桐笑了笑。
“……”
常京桐默默地移开了视线。
随着她精神的回落,周遭的环境也随着她视线的移动进入她的眼帘。
常京桐靠着的这扇大门里头是一栋约莫三层的小洋房。
从大门的栏杆望进去,能顺着那道延伸进去的小径看到侧边露出一角的正门,小径两侧茂盛的花枝伸展出来,让里头的景象变得影影绰绰,看不真切。
常京桐回过头来,看向门外一路铺展到远处的砂石路,一时感觉大脑浑浑噩噩的,要不是刚刚摔倒时磕伤的膝盖还在隐隐发热发疼,她甚至会怀疑这一切不过是一场荒诞的噩梦。
或许她现在还是一尾鱼人,或许她现在还躺在沙发上,深陷一场醒不过的噩梦之中,独自在噩梦里无谓地挣扎着,而不是面对着这不知名的存在,身陷这场荒谬且没有意义的生死游戏之中,顶着头上随时可能落下的铡刀,等待最终的判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