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穆哲胸口积了一滩。
门外走廊,还躺着趴着缩着十几个轻伤,但精神力暴乱的雌虫。
各个儿脖子伸的老长,试图从门缝里蹭点儿高等级信息素。
“他一次捐了六瓶信息素?这么伤身的事医生不劝?他出了问题你们谁负责?”
贝原七看了两眼,心口堵的难受,又把门关上,绕过成群的雌虫,向引路的护士打听,“他那雌虫伤的怎么样?会不会死?”
亚雌护士从语气听不出他到底是想让雌虫死,还是不想让雌虫死,纠结犹豫着回复,“穆哲阁下很上心,特意定了闹钟,每隔半个星时亲自给雌虫测量一次体温。这么细心照料,想必是不会死的。”
这回答精准敲在贝原七的雷区上。
他呼了口气,却到底是没发作,冲护士仰头示意。
“我也无偿匿名捐献两瓶信息素,A.级。你带路,再派个护士去病房守着,用测温枪实时给那雌虫量体温,让穆哲好好休息。”
亚雌护士在听见A.级时眼睛亮的都要哭,“是是,您随我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