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虽心有太多疑问,但也自知现在不是解惑之时。
幺儿是来看诊的,还是看诊要紧。
待幺儿忙完再问也不迟。
两名天元学院的守门弟子,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傻缺们们朝他们这边走来,啊不,是大佬们!
他二人紧张的双腿直打哆嗦,心中无比的纠结。
琢磨着一会到底要不要放他们进去。
不放吧,那四个大佬会不会一不高兴,就要了他们的小命。
他们不能死啊,他们都是家中的独苗苗,若是死了,他们的爹会绝后的。
但若是放吧,那他们又拿不出学院出入令牌。
这要是被大长老知道,他们依旧没什么好果子吃。
打一顿倒是无所谓,灵修者皮糙肉厚不怕被打,但他二人就怕被赶出天元学院呐!
若就被这样赶出去,他二人家族的脸面又该往哪里放?
作为罪人的他们,还不如死了的好。
就在两人内心天人交战之时,北幺儿一行人已来他们二人面前。
为首的小公子,看似相貌平平,然而周身却散发出一种高贵的气势。
往那里一站,仿佛他才是那个主宰世人的神只。
只是这容貌着实有些太过普通,叫人看着有种怪异感,仿佛此人的容貌不该是这样的。
他的身后,左右两边站立的四位俊美少年,更是让他二人有种深深的窒息感。
两人暗骂一声:“变态!”
北幺儿在两位守门弟子面前立定后,含笑取出一枚令牌,拱手递了过去。
“二位小哥,在下有事找诸葛先生与东方先生,还请两位小哥行个方便,或者劳烦二位进去禀报一声也行!”
两人见这位小公子很和气,也又很有礼貌的样子,再加上人家还真有令牌。
不禁为之前的想法感到有些羞耻!
心头的那股不安也渐渐淡化,一人客气回道:“好说好说。”
言罢,他接过令牌一看,顿时神色一怔,内心震惊不已。
竟是诸葛导师的导师令,且还是金色令牌。
导师令乃是天元学院每位导师的象征。
但只有他们天元学院弟子才知,当金色导师令一出,便如同院宗亲临。
一般情况下,导师是不允许随随便便出示金色导师令的,更别说赠予旁人了。
除非有大事发生,逼不得已的情况下,才会出示金色令牌。
更别说转赠他人,如今金色令牌出现在他人手中,两人不得不多想……
两人内心惶恐不安,再结合到最近副院长的异常。
两人内心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,当即之下,其中一位弟子立即问道:“敢问这位小友,这枚令牌当真是诸葛导师亲自转交于你手中?”
北幺儿不知他二人何意,但也并未隐瞒,如实告知,“是!……请问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没,没!”两人眼神闪烁,眼里有着浓浓的担忧。
北幺儿大概也猜出他二人所想,但她并未过多解释。
她只负责救人,至于天元学院内部自己的事情,还得他们自行解决,她绝对不会过多干涉。
好在两人很快便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,其中一人将令牌原封不动的再次转交到了北幺儿的手中。
“诸位贵客请随我来。”
北幺儿一行人跟随这位弟子进了天元学院。
另外一名弟子,则是继续留在了外面守门。
正如北幺儿所想的那样,天元学院内部非常大,分为外门与内门两大板块。
外门弟子比较多,但灵气一般。
即便如此,灵气也比外面的灵气要浓郁许多。
这足以说明,天元学院内应该设置了什么聚灵阵,亦或者是有什么镇院之宝之类的宝物,这才使得这里灵气比外面浓郁了好几倍。
北幺儿一行人被带着七拐八拐,所到之处,都是避开了众弟子。
大约一个时辰左右,终于来到了内门。
一进内门,便听见一阵阵的喧闹声,还夹杂着怒斥与谩骂。
“诸葛策,东方赣,你二人算个什么东西,只不过是学院请来的导师而已,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!
“本院乃是学院的副院长,怎就不能继承学院了?你们以为请来几个长老便可阻止本院去往禁地了?
“呸,你们都算个什么东西,有种让黄浦江自己出来说话。
“他一个缩头乌龟是不是快要死了,所以才叫你们为他出头?
“本院奉劝你们都把眼睛给我擦亮了,只要他黄浦江一死,本院就可以顺理成章的继承院宗的位置,到时候看本院怎么收拾你们。
“识相的都给本院滚,不然休怪我翻脸无情!”
“孟!俊!豪!”
众人闻声望去,只见一位身着白衣的老者如离玄的箭一般,从后山疾驰而来。
有弟子看清后大喊:“是大长老!”
“嗯嗯,是他!”这位弟子双眼发亮。
“许久未见,怎地大长老都瘦的脱了像?难道真如副院长所说,院宗他……”
这位弟子的话戛然而止,但众弟子对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