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的仿佛能够冻死人的嗓音，楚雄面色一僵。
他闭了闭眼睛，
没有说话。
楚荣轩深吸了一口气，道：“艾娜死了，你们把她的尸首扔哪了？”
艾娜死了？
楚雄皱起眉头，怎么没人告诉她。
不过楚雄不愧是商业霸主，他不动声色的顺着楚荣轩的话淡淡的说道：“扔海里了。”
楚荣轩双拳紧握：“爸！”
楚雄语气凉飕飕的：“怎么，你又想为了她和我闹？你别忘了，你现在可是有个女朋友！”
阿音……
俊颜浮现出一抹痛色，楚荣轩几乎是咬牙切齿道：“艾娜是我妹妹。”
好一个妹妹。
楚雄还记得那天看到荣轩和艾娜两人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的场景。
即使没有血缘关系，他们也是兄妹啊。
楚雄语气坚决：“既然艾娜死了，你就不要再追究了。”
又是这样，楚荣轩猛地挂断了电话，手机在他手几乎都要被捏变了形。
“唉。”楚雄知道，这父子关系是一辈子都修复不好了，他深深地叹了口气。
一时间，仿佛苍老了十几岁。
于露听到了两人交谈的全过程，面色惨淡。
楚雄轻轻拉住老婆的手，语重心长道：“你明天去看看凌家那丫头。”
儿子是没指望了，儿媳可不能再气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