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身体不舒服和一个大娘换了一下,中午我就没见她回来。”
李冬艳离开时,见李寡妇和金慧说话,扭头看向黄晓娟:“大娘?哪个大娘?不会是李寡妇吧?”
黄晓娟意识到不对,放下手里毛巾,表情多了一丝紧张:“那个大娘有什么不对么?”
李冬艳将洗脚盆放到架子上,平静叙述:“李寡妇唯一的儿子,欺负过知青院的一位女同志,那位同志性子比较烈,不同意李寡妇让他儿子娶她回家的做法,把李寡妇儿子送去警察局吃了花生米。”
黄晓娟手里的梳子,听到对方被送去警察局吃花生米后,掉在地上,她没想到知青和老乡之间还有这种恩怨。
“可这跟金慧有什么关系?”黄晓娟不解。
王静见她真不懂,没忍住反问:“你觉得作为一个母亲,她好不容易养大的宝贝儿子,因为某个人丢了小命,她会不想着报复么?若不是唐琳琳出事被送去农场,你觉得李寡妇会不针对她?”
黄晓娟忽然知道李冬艳为什么刚刚那么激动,作为一个失去儿子的母亲,失去害死她儿子的凶手后,她会将这份仇恨平等转移到,所有女知青身上,又怎么可能会反常到对女知青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