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个药,并非无解,”苏念念说着撸起袖子,手臂上针眼留下的血迹还在。
男人见状,眉头紧皱又问:“李老二说,他被你扎了一下,便浑身疼痛,不能动弹。”
苏念念点头,缓缓开口:“我一小姑娘,出门总归不安全,为了确保自己不被欺负,身上总带着些绣花针,针尖被我用夹竹桃的毒液浸泡过,只要不过量,人不会死,只会头晕,恶心,让其失去行动能力。”
问话男人紧皱的眉头松开,原本那些诡异的感觉,随着苏念念坦然的态度消散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,你可有见过其他被绑的人?”
苏念念摇头,“我只听到那个老头问另外几个,货有没有送走,那个最高的男人回答说刚走,’
见男人神情激动,苏念念急忙补充:“我给他们用的药量不多,一桶冰水就能泼醒。”
男人闻言,急忙起身朝外走,负责记录的警察,写完最后一笔,快速收拾东西,拉开门就见顾肆年等在那。
不用对方开口,顾肆年直接进屋示意苏念念跟他一道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