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不是的,神世立刻说道,我从来都不想你死,我,我是父母之仇不得不为,神世眼神中情绪变化,最后化为浓烈的委屈,都要化为实质一般。
神无极看着这样的神世,他的心跟着痛起来,他们二人从小的情意深厚,甚至还多了旁人不知的情感,他忍不住一把将他紧紧抱在怀中。
他的额头抵在神世的额头上,二人姿势极其暧昧,漠世,你告诉我,我的孩儿是死是活?神世感受着他的额头在磨蹭自己,神世闭着眼睛,他在咒族活的很好,只是我不清楚他现在的身份。
神无极眼眸微亮,太好了孩儿还活着我和若离也都相安无事,他柔声问着神世,你做了这么多,你心中可还有怨怼?两个人紧紧相拥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,神世深情的看着神无极,我从来对你都没有怨怼,你不明白吗?
神无极紧紧抱着神世,他们好久没有这样抱过了,有十多年了吧,自从他父母失踪,他们就生分了,在他娶了仙若离后,漠世就更像变了一个人一般。
神漠世在神无极怀中感受着他的心跳声,他渴望多年的怀抱此刻是属于他的,神世的妻子在暗处看着他们二人,果然他的心里只有神无极。
她与神世的婚事都只是摆设而已,成亲多年,他没有碰过自己一下,嫁给他这么多年一直守活寡,他的心中只有神无极,他每天看着他的画像入睡,也看不到她一分美好。
如今竟然光天化日之下,明目张胆的抱在一起,她握紧拳头,神无极不是有了仙若离,为何还要和神世如此暧昧,他还想男女通吃不成。
神世的妻子悄悄从后面离开院子,快步来到了一处院落,是三族老的院子,神世的妻子快步走进去,一位鹤发童颜的男子端坐在蒲团之上。
这位就是神族三族老,神族之人皆长寿,男子银白色的长发柔顺垂直的披在两侧,眉眼和神无极有些相似,也是极其俊美的。
他微微睁开的眼眸,那眼眸之中淡然如水,好似超脱了凡俗一般,他是神无极的三伯父,神罚,他已经一百多岁,是神族目前辈分最高的人之一,神罚微微抬眼看着跑到自己院中女子,你有何事?
神世的妻子看着面前犹如神仙一般的三族老,她脸色有点发红,我,神无极和神世说了一句话,神世的妻子说到这里停下,神罚不耐烦的蹙眉。
神世的妻子赶紧继续说道,他说,三年前君羡失踪一事,然后他俩突然抱在一起,还有,我同意三族老您和我说过的事,我愿意帮您,希望到时候三族老可以保我一命。
三族老闭上眼睛,知道了,有事我会安排人通知你,神世的妻子退出院子。
神无极和神漠世,他俩就一路跟踪过来,躲在暗处看着三族老和神世妻子的对话,二人眼神对视,神世挤眼睛,她答应他什么事?
神无极挤眼睛,我哪里知道,二人在挤眉弄眼眼神交流时,三族老神罚起身,修长的身姿竟有几分鬼浅的出尘,他回到书房不一会一只雀鸟从房中飞走,神无极和神世飞身跟随而去。
雀鸟飞出神族一路飞往西南方向,二人跟随雀鸟来到一处院落,落在石桌之上,桌子边上坐着一人身穿黑色衣袍,头戴一块半边的白玉面具,看不清眉眼只露出一张薄唇。
少主,咒族使者拿下雀鸟腿上的信件,交于那男子手中,男子修长的手指捏着纸条,哦?发现了吗,声音犹如琴弦拨动撩人心魄,神无极一愣,他的声音和鬼浅好像啊,可是周身气质完全不同。
少主?咒族的那位弑父夺位的少主?神无极还想在探听一二之时,一个咒族使者附耳对着那少主说着什么,他直接起身进了房中,半天没有出来,神无极和神漠世悄悄潜入。
发现房中早就人去楼空,神无极和神漠世在房中搜索半天,最后发现地上摆放蒲团的位置,那块地砖似乎是空的,神无极直接一拳砸下去,地砖直接碎裂露出下面是一条密道,二人直接跳了进去。
密道里黑漆漆一片,丝毫光亮都没有,走到了一半,地面剧烈晃动起来,发现密道直接被破坏了,二人运转轻功快速往回走,刚飞出来原来的房子都塌了,神无极拍了拍胸口差点英年早逝。
神漠世被他逗笑,你差点成为第一个被砸死的神族族长,你也是第一个被砸死的神族副族长,哈哈两人在那里哈哈笑个不停,远处一道身影在暗处看着他们,就是去而复返的咒无故。
鬼浅骑马赶了两日路来到灵州城,这第三座铁矿的位置,居然就在中原复地灵州城之中,吐蕃士兵直接明目张胆驻守在灵州城内,这舆图上标记的日期。
这座铁矿已经开采了大半年之久,鬼浅估计那铸好的刀剑恐怕都要过万了,鬼浅骑马来到一家不错的酒楼准备住店随便打探消息。
酒楼的小二从大堂跑出来,帮着鬼浅牵马很是热情,拴好马匹招呼伙计喂马后,直接引着鬼浅进入内堂入座,客官打尖还是住店,鬼浅看着这酒楼里的客人不少,住店,鬼浅那犹如琴弦拨动玉石撞击的声线吸引很多人关注。
二楼包间之中走出一队人,吐蕃的一位将军喝的醉醺醺的走在前面,另一个穿着当朝官员朝服之人,蜡黄毫无血色的脸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