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景雪衣眼神凌厉,如刀似剑,紧紧地盯着朱格,开口质问道:“我景家六位嫂嫂中毒一事,可是你派人所为?”
他的声音冷冽,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。
朱格一听,心中顿时慌乱起来,但他仍试图狡辩,连忙推脱道:“不是我,是他,是他找人去下毒的,一切都是他的主意!”
说话间,朱格手指向门外早已死去多时的司马厝。
景雪衣见状,冷哼一声,手中长剑微微用力,剑身紧贴着朱格的脖颈,只需再稍稍用力,便能取其性命。
他周身散发着一股冰冷而肃杀的气息,令人不寒而栗。
朱格心知肚明,此时若坦诚相待,自己恐将毫无生路可言。
于是,他强装镇定,继续抵赖道:“真不是我,是司马厝想要害景家!”
景雪衣嘴角微扬,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,冷冷说道:“呵呵,你还真是不想要你这条命了!”
说罢,他手中长剑又向前推进了几分,朱格的脖颈处瞬间出现一道血痕。
朱格心中的恐惧达到了极致,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,脸上的横肉也跟着抽搐起来,声音更是哆哆嗦嗦地说道:“我说,我说,是司马厝逼迫我这样做的!”
洛夕染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决绝,她立刻追问:“那可有解药?”
朱格听到这句话,顿时吓得脸色苍白,额头冷汗涔涔而下。
他哭丧着脸,几乎要跪下来哀求道:“没有啊,真的没有解药啊,他根本就没有给我解药啊!”
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助,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悲惨的下场。
此时此刻,朱格的内心早已被恐惧所吞噬,他后悔不已,为什么当初会听从司马厝的命令,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。
然而,现在一切都已经太晚了,他只能在洛夕染的逼问下瑟瑟发抖,希望能够得到一线生机。
洛夕染深知,从这个人口中怕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,那他就只有死路一条。
景雪衣与洛夕染对视一眼,瞬间明白了彼此的想法。
只见洛夕染手提长剑,毫不犹豫地挥出一剑,直接结束了朱格的生命。
朱格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,便已经断了气。
其余的官差们见此情形,纷纷跪地表示忠诚。
“从今往后,我桂临必定誓死追随景家,追随景家军!”
桂临语气坚定地说道。
其他官员见状,也都齐声附和。
景雪衣满意地点点头,说道:“好!既然如此,日后你们跟随景家军,我绝不会让你们受半点委屈。”
“桂临,这银乐县县衙暂时由你掌控,后续我会派遣专人前来接管。”
“对了,将这贪官的所有财产,都充公,到时候用来救济百姓们!”
桂临遵命行事,带领其他官差一同清理起院子中的一切。
他们动作迅速,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。
这些人长期受到欺压,如今终于有机会挺直腰板,重新找回自己的尊严。
“我听闻,你们的俸禄已经好久没发了?”
景雪衣看着忙碌的众人,突然开口问道。
桂临停下手中的活计,转身看向景雪衣,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无奈。
“是,大人,都被这朱格以各种原因克扣了!”
他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,仿佛压抑已久的情绪即将爆发。
其他官差们也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,围拢过来,七嘴八舌地附和。
“是啊,大人,我们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!”
“孩子们饿得哇哇大哭,可我们却连一文钱都拿不出来……”
洛夕染静静地听着众人的诉苦,心中涌起一股同情之情。
她深知,要想让景家军重振旗鼓,必须先赢得这些士兵们的心。
只有得到民心所向,才能真正凝聚力量,抵御外敌。
此时此刻,洛夕染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。
她知道,只要跟随景雪衣的步伐,就一定能够实现心中的理想。
而拥有强大的景家军的天乾国,绝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任人欺凌。
无论是北荣国还是周边其他国家,都将不敢轻易冒犯。
更何况,现在天乾国内部动乱不断,宇文皇室的统治已经摇摇欲坠。
天乾国南部和东部虽然仍在宇文皇室的掌控之下,但西部和北部却因为大旱荒年的影响,陷入了一片混乱。
那些地区的人们自顾不暇,早已无暇顾及政权的争夺。
这样的局势对于景雪衣来说,无疑是一个绝佳的机会。
他可以趁机整合各方势力,扩大自己的影响力。
而洛夕染也坚信,只要是景雪衣想做的事情,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给予支持。
因为她相信他的能力和智慧,更相信他们共同的理想和目标。
“桂临,将朱格的钱财统计一下,然后将你们这些官差欠缺的月俸都发一下。”
景雪衣说道。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,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听到这话,桂临和其他官差们纷纷跪下,磕头感谢道:“谢谢王爷,王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