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知,我给你吃的是什么?这个名曰尸骨丹。”
洛夕染轻声说道,语气平静得让人毛骨悚然。
“尸骨丹?”
内鬼的声音颤抖着,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惧。
光是听到这个名字,就够让人胆战心惊了。
夕染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。
“这尸骨丹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毒药,服下之后,你的身体会一点点腐蚀,肝肠寸断,承受着无尽的痛苦,直到最后连骨头都腐烂掉,仿佛人间蒸发一般。”
她的话语轻柔而又冷酷,仿佛在描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。
然而,对于内鬼来说,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敲打着他脆弱的心灵,原本坚强的心理防线也在这一刻土崩瓦解。
内鬼双腿一软,直接瘫倒在地上,眼神中充满了绝望。
他知道,自己已经无路可走,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,实际上却是如此可怕。
“我说……我说……是银乐县县令……朱格派我来的。”
内鬼的声音带着哭腔,他终于放弃了抵抗,选择坦白一切。
“横竖都是死!”
内鬼喃喃自语道:“只不过是早死和晚死的区别。这个世道,已经没有多少人了,都是鬼!我们都是被命运操控的傀儡,无力抗争……”
他的话语越来越疯狂,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。
景雪衣深知眼前这位内鬼不过是奉命行事之人罢了,并非幕后黑手。
于是,他淡淡地开口说道:“把他带走。”
话音刚落,清离和东风立即行动起来,迅速将那名内鬼拖出房间,带到一个荒无人烟之处,任由他听天由命。
毕竟,此人已服下洛夕染特制的尸骨丹,注定难逃一死。
“银乐县县令…朱格。”
景雪衣轻声念着这个名字,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和杀意。
“雪衣,看来到了该去会会这个人的时候了。”
洛夕染绝不能容忍任何人在她的眼皮底下兴风作浪。
她的目光坚定而锐利,仿佛已经做好了再次杀入县衙的准备。
景雪衣微微颔首,表示赞同。
他毫不犹豫地说道:“好,我们立刻动身。”
言语间透露出一种果敢与决断。
此刻,她们二人心意相通,决心一同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。
就在这时,三位兄长也赶了过来,他们得知了内鬼一事,同时也听到了洛夕染与景雪衣之间的对话。
景雪铮怒不可遏地说:“我们跟你们一同前往!”
"我们景家人,绝对不能这样任由别人欺负。"
景雪夜和景雪尘也纷纷颔首示意,表示愿意一同前行。
“大哥、五哥、六哥,现在大嫂二嫂她们需要你们的守护和照料。”
洛夕染诚挚地说道,“只有你们留在这里,我们才能放心行动。”
三位兄长深知责任重大,不再执意坚持,决定留守在此处,全力保护众人的安全。
于是,洛夕染与景雪衣跨上神雕呆呆,向着银乐县县衙展翅高飞。
然而,他们刚刚启程离开,不远处的一个黑影却如鬼魅般骤然消失不见。
“主人,景雪衣和洛夕染已经动身离去。”
一名黑衣人像幽灵一般出现在另一名黑衣人面前,恭敬地汇报着情况。
那名黑衣人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,轻声说道:“此计甚妙……”
如此说着,黑衣人的眼里,突然出现一团黑气。
这团黑气犹如深不见底的黑洞一般,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进去。
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北荣国大皇子司马厝,一个被鬼灵附身的人。
然而,令人惊讶的是,尽管被鬼灵附身,但司马厝自己的意识却异常强烈,使得鬼灵无法完全掌控他的身体。
于是,在这场附身与反抗的角力中,他们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——双方进行交易,试图实现共赢。
此刻,景雪铮正守在夕烟荷身旁,眼中满是温柔之情。
这个女子为了他,历经无数艰辛困苦。
如今,她竟然又陷入昏迷之中,令他心如刀绞、悲痛欲绝。
“烟荷,对不起,让你受苦了。”
景雪铮声音颤抖,带着深深的自责和愧疚,泪水不禁夺眶而出。
而就在这时,突然间,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。
景雪铮立刻警觉起来,他握紧手中的长剑,起身准备出门查看情况。
与此同时,屋内的其他人也都察觉到了异样,纷纷涌出房间,一探究竟。
“哈哈,今日便抓了景家人,看他景雪衣如何跌落神坛!看他景家军如何所向披靡!”
司马厝得意洋洋地笑道,他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,透露出一丝阴险狡诈。
显然,他对自己的计划充满信心,并期待着看到景雪衣遭受挫败的模样。
他对景雪衣、对景家、对景家军充满了仇恨,他屡次落败在他们手里。
如今,他也要让他们尝一尝他曾经尝过的滋味。
“哼,有我在,你休想!”景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