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刀光剑影交错,喊杀声此起彼伏,整个场面变得异常紧张和混乱。
与此同时,司马厝下达了命令:"快去!追上那辆马车!绝不能让景雪衣逃掉!"
杀手们接到指令后,立刻放弃了与洛希泽等人的纠缠,转而驾马全力朝景雪衣的马车飞奔而去。
他们的速度极快,如同一群饿狼追逐着自己的猎物。
"有我在,你休想伤害她一丝一毫!"
洛希泽怒吼一声,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一般,双眼布满血丝,浑身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。
只见他身形一闪,迅速翻身上马,扬起马鞭,如离弦之箭般朝着那些杀手追杀而去。
此刻,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坚定不移的信念——
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洛夕染,绝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到她一分一毫!
“哼,就凭你?想阻止?那得先问问我答不答应!”
司马厝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冷笑,同样翻身上马,毫不畏惧地迎向了洛希泽,试图阻止他前行。
洛希泽见状,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。
他怒目圆睁,咬紧牙关,用尽全身力气挥舞着手中的长枪,与司马厝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殊死搏斗。
一时间,刀光剑影交错闪烁,金属撞击声不绝于耳,两人之间的战斗异常激烈,难分胜负。
就在此时,一旁的南宫盈盈抓住机会,敏捷地翻身上马,紧紧追随在马车之后。
天狼、暖暖和呆呆也毫不犹豫地跟随着她一同离去。
染止和老毒怪则被一群杀手围攻,脱不开身。
前方,景雪衣驾驭着马车疯狂疾驰,车轮滚滚,扬起阵阵尘土。
而在他们身后,一群杀气腾腾的杀手们策马紧追不舍,逐渐拉近距离。
与此同时,司马厝和洛希泽等人则在后方浴血奋战,一边奋力杀敌,一边拼命追赶着前方的队伍。
整个场面紧张刺激,令人心跳加速。
马车在崎岖不平、坑坑洼洼的道路上疾驰而过,车轮滚滚,扬起阵阵尘土。
车身随着路面的起伏而上下颠簸,仿佛随时都可能散架一般。
“夕染,你怎么样了?”景雪衣满脸忧虑地问道。
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关切之情。
洛夕染紧捂着伤口,强忍着剧痛,目光落在景雪衣那苍白如纸的脸上,以及他浑身沾满鲜血的身躯上,心中不禁一阵抽搐般的疼痛。
与此同时,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与景雪衣相关的画面。
这些原本已经消失无踪的记忆,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,却又在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。
她只觉得头痛欲裂,仿佛要被撕裂开来。
“夕染……”
景雪衣眼见着洛夕染面露痛苦之色,心中愈发焦急不安起来。
他试图伸手去触碰她,可此时一个杀手的剑朝着他刺来。
“找死!”
他的眼神,立刻变得嗜血冰冷,一剑斩杀了那个杀手,然后继续驾马而去。
后续,陆陆续续的杀手逼近,而前方,竟然是万丈悬崖,深不见底......
景雪衣一边驾车,一边左右砍杀穷追不舍的杀手。
万丈悬崖越来越逼近,景雪衣想要驾车转身,没想到身后策马的杀手们,竟然视死如归,齐齐驾马朝着马车撞击而去。
千钧一发之际,景雪衣抱着洛夕染,想要逃离已经被撞击到悬崖边的马车。
可是,后面的撞击一次接着一次,马车顺带着景雪衣和洛夕染一道坠入了无尽的深渊。
“妹妹......”
“雪衣哥哥......”
洛希泽和南宫盈盈见两人坠崖,愤恨地看向司马厝,然后直奔悬崖。
司马厝受伤,杀手们死伤无数,此时见到景雪衣坠崖,嘴角微扬。
只是,那个女人,竟然跟着一起掉下去了,真是有些惋惜。
“主人,还要下去搜寻吗?”一杀手问道。
“不必了,这山谷,可是号称吃人不吐骨头的鬼灵谷,只进不出!”司马厝邪魅一笑。
这鬼灵谷邪祟得很,山谷不见天日,时常有鬼婴啼哭,这世间的高手,无一敢踏足。
“鬼灵谷?属下有所耳闻,被世人称为死亡之谷,看来,他们死定了。”杀手笑道。
司马厝长长地吐了一口气,天乾国战神,也不过如此。
洛希泽心灰意冷,眼见洛夕染坠入万丈深渊,他不甘心,“妹妹......”
他朝着深谷,疯魔般嘶吼起来,振飞了整个峡谷的飞鸟。
南宫盈盈同样泪流满面,望着这深不见底的峡谷,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。
就这样,洛夕染和景雪衣一同坠崖,不知生死。
天上飞行的呆呆,此时迅速俯身冲下山崖,可山崖下一片迷雾,伸手不见五指,它完全见不到几人身影。
呆呆只能在迷雾中横冲直撞,碰碰运气,可都一无所获,好生奇怪。
景雪衣紧紧抱着洛夕染,他在下,洛夕染在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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