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,你能帮我查出来是谁给我下的毒?”扬玦有些不解地问道。
洛夕染扫视了一眼众人,发现只有于媚脸色不正常。
按理来说,自己的夫君死里逃生,她应该最开心,可此时她的神态慌乱,看来便是做贼心虚。
洛夕染看素心腰间挂着一个大荷包,于是说道:“你的荷包,可否借给我用用?”
素心有些奇怪,但是也没问什么,把荷包给了洛夕染。
洛夕染也不知倒腾了一会什么,然后她笑着看向众人,道:
“大家都将一一只手伸进荷包里转一转......我便能知道谁是凶手!”
大家懵,这是何意?
有人觉得被怀疑,很不高兴,挑衅道:“这样做简直太侮辱人了......”
还有人吐槽道:“就这样就能判断谁是凶手,这也太敷衍了吧?”
有人嘲笑道:“这不就是小孩子家的把戏吗?有什么用?”
景雪衣冷冷道:“让你们照做,废话那么多干什么!”
众人见景雪衣都发怒了,这才闭了嘴。
“大家排队,一个接一个来。”景雪衣冷声道。
洛夕染瞧了一眼众人,然后故意大声说道:
“若是谁接触过毒药,那么只要手碰到荷包里面四周,便会有异样发生!”
洛夕染担心,那个人会用没有拿毒药的手伸进去,于是补充道:“哦,对了,两只手都要放进去转一转!”
不多久,大家都轮流着在荷包里面转了好几圈。
只是,大家有些好奇,所有人的手,好像都没任何异样。
洛夕染,到底在搞什么鬼!
“我们的手都挺正常的啊?”
“对啊,对啊!”
“看来,凶手不在我们身边。”
洛夕染冷冷地笑了一声,道:“这事还没结束呢!”
“你们伸出手,仔细看看你们的手,真的没有异常吗?”
洛夕染再次强调。
大家被洛夕染一提醒,便开始仔细查看起来。
“哦,我的双手怎么有些油腻腻的?”
“对啊,对啊,怎么沾了油啊!毒可不是我下的啊!”
“我的怎么也有,我也没有下毒啊!”
......
洛夕染检查了所有人的手,甚至为了排除嫌疑,连大皇子和安禄那些官差都检查了。
每个人手上或多或少都有油渍,只有于媚,她的手,干净得很,一丁点油渍都没有。
洛夕染盯着于媚一直看,看得于媚心里发毛,她心虚得很,手心里都冒汗了。
“她,就是下毒之人!”洛夕染指着慌乱的于媚,说道。
扬玦哪里肯相信,他平日里最宠爱于媚,对他们俩的孩子扬玉尹也好得很。
为何于媚要下毒害死他?
素心听到这话,发了疯似的,抓着于媚就撕扯起来,扬玉尹赶紧去拉扯素心。
“你给我放开!放开!”扬玉尹吼道。
素心转身,一个响亮的巴掌,狠狠拍打在扬玉尹的脸上,顿时出现一个血手印。
看来,素心这是下了狠劲了。
“父亲,她竟然打我,呜呜呜......”
扬玉尹跪倒在扬玦跟前,可怜巴巴地哭诉道,那模样,简直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似的。
扬玦此时哪里有心情管这些,他质问于媚道:“你说,到底是不是你下的毒?”
于媚还想狡辩,甚至她的眼神余光瞟了一眼大皇子方向,这一个微妙的表情被洛夕染敏锐地察觉到。
洛夕染眉头微皱,看来,这件事和大皇子脱不了干系。
于媚死不承认,她装作一副柔弱道:“老爷,我怎么会害您呢,您别听洛夕染瞎说。”
“洛夕染和景家,巴不得您死呢?一定是她们陷害我......”
“哈哈哈哈,还真是好笑!”洛夕染大笑起来。
“你动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,你说的话好笑吗?”洛夕染无情嘲笑于媚。
“扬玦,你可知,你都没气了,你家这个宠妾可是一滴眼泪都没掉!”
“不过,刚才我把你救活了,她好像也并不高兴。”
“另外,刚才让她摸荷包的时候,她可是紧张得手抖呢!”
“手都不敢摸荷包,唯一一个不敢摸的!”
“你说,下毒之人到底是不是她呢!”
洛夕染将于媚的各种不正常,都说给扬玦听。
扬玦越听,脸色越难看,他挣扎着站起来,来到于媚面前,狠狠一脚,将于媚踢倒在地。
“你说,你这个贱人,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?”
扬玦知道,她一个妇人,定没有胆子这样干,一定有幕后之人。
于媚瘫倒在地,嘴角带血,双眼猩红,她垂死挣扎般摇了摇头,道:“老爷,请您相信我,真不是我!”
扬玉尹抱着于媚,哭成一团,她知道,若这件事真是母亲干的,那么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。
她其实只是在哭自己,明明论才貌样样不输给扬玉莹,但却因为自己庶出身份,处处被人病诟!
如今,连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