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,我看你这老不死的,能扛得住几鞭子!”
安禄说着,便挥舞着鞭子,朝着景行烨身上打去。
景行烨头一缩,准备承受着安禄的鞭子和怒火。
“不要啊!”宫南燕扑过去,和景行烨抱在一起。
只是,鞭子还没到景行烨和宫南燕身上,便被人从空中拦截住了。
“谁敢拦老子的鞭子!”
安禄抬头一看,没想到又是洛夕染。
安禄简直太丧心病狂,景雪衣实在看不下去了。
但是,他又害怕自己贸然过去,只会连累整个景家。
但,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人受欺负,他顾不得许多了,毅然决定去阻止。
夕颜月见状,却拦住景雪衣,满脸担忧道:“雪衣,你腿脚都这样了,你别去......”
“况且,安禄最恨你,你去他还不得往死里打你!”
夕颜月说完,掩面而泣。
景雪衣紧锁眉头,他安慰夕颜月道:“母亲放心,这点伤不碍事,他还不是我对手!”
“可若是那几十个官差一起上呢?”夕颜月担忧道。
“你们都别去,我去!”洛夕染看了看景雪衣,说道。
“雪衣,你行动总归不方便,有我在,你放心。”
“可是,我担心你......”景雪衣担忧道。
“放心,他们这点人,还不是我的对手!”
“况且,我有秘密武器,若真是应付不来,我会拿出我的秘密武器的!”洛夕染淡定有耐心地解释道。
若不是洛夕染察觉到景雪衣两眼心痛和无助的眼神,她估计也会忍着不想去理会。
但是,她就是见不得自己心中的崇拜偶像心伤。
反正,自己多管闲事已经不是一件两件了,再多一件也无所谓。
“雪衣,你就好好保护大家,尤其是两位孕嫂和孩子们,我去看看!”洛夕染说完大步而去。
“你一定要小心!”景雪衣担忧道。
“怎么又是你?”
“你多管什么闲事?”
“你别以为老子怕你!”
安禄愤怒地准备抽回鞭子,却发现根本抽不回来。
他心里大惊,洛夕染一个小小的女子,怎么会有这样大的力气。
安禄自认为力大如牛,竟然抽不动鞭子,简直太不可思议了。
“好啊,你放过他们!”
“欺负老弱病残算什么事!”
“有本事,和我打一场!”
“好让你心服口服!”
洛夕染冷冷地看向安禄,一脸挑衅。
安禄吞了吞口水,道:“放肆!你一个流放犯人,凭什么来挑衅本大爷!”
安禄知道,经过昨日的观察和经历,他明白洛夕染实力确实很强。
他甚至有些忧虑,万一他再次被洛夕染打败,他的威望何存?
以后,这群官差还如何听自己的差遣?
“怎么?不敢了?”
洛夕染轻蔑地看了一眼安禄,冷笑道:“安禄,你这是害怕了吧?
“就凭你这样的胆量,还敢到处欺负人?”
洛夕染双手抱在胸前,轻蔑地看着眼前的安禄。
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,仿佛在看着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。
安禄听到这话,顿感被羞辱,脸立刻变得通红。
他的嘴唇微微颤抖,气得咬牙切齿。
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轻视过,更何况是被一个女人。
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,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。
“洛夕染,你找死!”
安禄再也忍不住了,他愤怒地瞪着洛夕染,大声说道。
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充满了无尽的愤怒和威严。
他的双眼突然变得极其猩红,好似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,仿佛要将洛夕染烧成灰烬。
洛夕染听到这话,不屑地笑了起来。
她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,充满了轻蔑和嘲讽。
她看着安禄,仿佛在看一只小丑,尽情地享受着他的愤怒和无奈。
只是,洛夕染突然皱眉,她感觉安禄似乎有些不一样。
安禄的面色发黑,眼睛发红,嘴唇发紫,神情也不太对,似乎被什么东西控制了。
洛夕染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,这显然是中毒的症状,而且是一种极为罕见的蛊毒。
她心中暗想,看来安禄是被人控制了,可是,究竟是谁会对他下此毒手呢?
或许是那些被流放的犯人中的一个,也可能是他自己的亲信。
这种蛊毒平时不会发作,但当安禄情绪激动、暴躁不安的时候,就会被激发出来。
洛夕染一直在观察安禄,她发现每当安禄发火的时候,他的身体就会出现明显的不适,症状越来越严重。
她心中猜测,安禄所中的蛊毒,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子母暴躁蛊。
这种蛊毒是一种非常邪恶的蛊术,制作过程极为残忍。
需要将一对母子蛊放入同一蛊器中,让它们互相吞噬,最后剩下的那一只蛊,就是子母暴躁蛊。
这种蛊毒不仅能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