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挠了挠头,把西装脱下来放在椅子上,双手摊开了,“其实我不是……”
在他害怕得手足无措的时候,温小小已经打断了他,“你就是!你怎么可能不是?!”
“这也不能这么说,毕竟也就只有你说我是,你三哥在背地里可没少赶我走,他被你们扔出去之后我才有了几天的清净日子。”
温小小回忆起“伯莱莘”在温家一直以来的异常,早就听闻伯莱莘出生在一个有钱人家,不像是一点点礼仪都不会的那种人。
可她那个时候稍微的得了一些罗狮粉的红利,压根没把心放在冒牌的伯莱莘身上。
她气得冲下台去拎起螺蛳粉大叔的领子,可是她太矮了,根本抓不住,气得直跺脚,“伯莱莘,我说你是你就是!你到底是受了谁的蛊惑才要在这里陷害我!”
“他能受什么蛊惑?本来就是你怕他跑了不给你作证,然后天天关在温家都没出过门,但凡出去了,被其他人撞见,也不至于让你误会一个那么大的乌龙。”
一道还没有遗弃掉外国说话调调的声音响起,染着白头发,把胡子剃干净,穿着整齐的魏大辩和平时完全不一样。
就单单站在那里都显得格外有气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