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场比赛,上场者是黑。
看到昔日的徒弟上场,松尾嘘了一声。
“松尾剑圣,您对这名参赛者的态度好像有点...不一样?”同样坐在评委席的大胡子老头问。
“没错,我有偏见。我不喜欢他。”松尾说。
“我也不是很喜欢这类耍小聪明的人。他是馈赠者,我看出来了。”评委席上的女人耸耸肩,“用先天性的能力来对付普通人,我最讨厌这样的人了。”
“哎,我看他打起架来可没怎么依赖自己的馈赠。除了第一场比赛,他一直都老老实实的进行比试呢。”松尾摆摆手,“他一开始的行为,只是示威。”
“我倒是挺喜欢他的。说不定他能和铃木月打得平分秋色。”川上卞杰评价道。
“只有你会喜欢他。”大胡子老头说。
“嗯。”女人认可般点点头。
“你肯定是该吃饭的时候会迟到的那类。”松尾哼了一声。
“呃,松尾剑圣,这是什么意思?”川上问。
“我最讨厌准备吃饭的时候姗姗来迟的人了。”松尾说。
“铃木月大人好帅啊,明明在打架,但看上去优雅得很,好像一直游刃有余一样。”南秋评价道。
“那是因为人家长得好看。长得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好看的。”青夏呛声道。
“得了吧,人家明明很有实力的!唉,你这种只看脸的女人我都不想说。”南秋反驳,“人家那叫有气质,有气质懂不懂?我决定了,以后打架我也要学月大人,动动恰恰的把对面打跑,然后优雅的转身——”
“生活枯燥无味,猴子模仿人类。”青夏翻了个白眼。
“喂!什么意思啊!我在你眼里有那么不堪!?”南秋急得要跳脚。
“呃,你,你很帅的...前几天,前几天打架的时候就是...”春治安慰道。
“还是哥们你懂我!”南秋拍了拍春治的肩膀,“对了,还好咱来得没那么晚,你看后面的人,全都只能站着看比赛。”
身后几个人鬼鬼祟祟的商议着什么。春治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。
青夏懒得看,“嗯嗯哦哦”的敷衍着。
“你说他们站着这么久不累嘛?是我我就跟坐着的人套套近乎,跟人商量能不能换着坐。”南秋迟钝的评论道。
南秋的话春治并没有听进去。
他们在商讨什么?情况好像有点奇怪?
“对了,刚刚那个水果宾治,他竟然能跟月大人打个对半开啊!”南秋喋喋不休,“可惜了,他为什么要用木刀呢?月大人一刀就给劈开了,他因此不得不弃权了,好可惜。”
水果宾治?
那不是贵么?春治一眼就看出来了。他一直在偷偷给贵加油打气。
他刚刚还一直在思考为什么贵会来参加比赛,为什么要用木刀呢。
只是南秋总在旁边叽叽喳喳的,扰得春治一直没法好好思考。
“绘青?好了吗?”杏子在厕所外扯着嗓子问。
“等一下下!很快啦!”绘青的声音从厕所隔间里传来。
“哦...好了跟我说哦。”杏子打了个哈欠,回道。
“知道啦。”
杏子发着呆,满脑子只想着月等会取得比赛胜利时该说些什么。
“那是我弟!!给我们老铃木家争光啦!!”
不行不行。你弟是铃木月显着你了是吧。
“铃木月真牛逼!!!”
诶!不行!搞得好像他真厉害到哪去了一样,等会他膨胀了。
“我们是冠军!我们是冠军!!”
不不不,这也不行。这么叫怪傻乎的。
绘青在厕所隔间里等着,偷偷露出一个门缝观察着外面的杏子。
她总感觉有哪不对劲。她觉得杏子会有危险。
门外的杏子还在发着呆,一个男人匆匆经过,突然从衣兜里伸出手捂住了杏子的口鼻。
那个男人的手里是一张布。绘青看得清清楚楚。
“唔?”杏子刚要反抗,却突然之间失去了所有力气,瘫倒在男人怀里。
“杏子!?”
绘青踹开厕所门,一个箭步冲向门口。
却在同一时间,几个男人不知从哪窜出,控制住了绘青的身体。
“你们要干什么!?”绘青挣扎着,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一时之间竟然没法钳制住绘青的身子。
绘青挣脱开身边不怀好意的人,多亏了先前青木借给她的力量,她可以轻松制服他们。
然而一瞬的疏忽之间,有人从身后捂住了绘青的脸。
“她的恩赐是什么!?怎么一股子使不完的劲!?”
这是绘青听到的最后一句话。当其中一个男人掏出白布盖住绘青的口鼻,她便在短时间里失去了意识。
“嘿,你。看住这三个位置。”艾米丽随意叫住身边坐着的侍卫,“我出去一会。”
手腕上价值不菲的名表告诉艾米丽,距离杏子带着绘青离开的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很久。
“是否需要我们提供人手保护您?您一个人不安全。”侍卫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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