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见月毫不客气地在萧玉祁的头上狠狠的搓了几下,将他柔顺的头发搓得比鸡窝还乱,苏见月才心满意足的松开手。
“是你叫我挼的,你要是生气了,你就是小狗!”
“小狗?”萧玉祁欺身而上,将苏见月被迫将身体后仰,他的怀抱禁锢着她,霸道而又强势。
“寡人乃真龙天子,到你口中,怎的就成了小狗?”
与萧玉祁接触得久了,苏见月倒也将他的脾气摸清了几分。
她知道萧玉祁就是故意想要将她逗得面红耳赤,每次逗得她恼羞成怒,这个男人都格外的开心。
她干脆反客为主,一把搂住了萧玉祁的脖子,拉近了二人之间的距离。
谁知?苏见月没有控制好手中的力道,双手一个用力,嫣红的唇瓣刮过萧玉祁凉薄的唇。
最终落在他柔软的耳珠,似是电流滑过,轻柔的动作,惹得萧玉祁灵台一片清明。
紧接着,苏见月好听的声音,从他的耳畔响起。
“我说你是狗,你!就!是!”
一字一顿,她的声音格外的软糯好听。
萧玉祁眸光逐渐幽深。
苏见月见势不妙,一把将他推开,卯足了力气,一下子窜到床上,回到了自己的房间!
只留下哑然失笑的萧玉祁空留在原地。
忽然,萧玉祁低眉一笑,美得惊心动魄!
苏见月也没有好到哪里去,她双手捂着胸口,咬着唇,越想心跳越快。
随即,苏见月扯过被子,将自己裹成了一只蚕蛹,脑海里浮现出萧玉祁那张帅到犯规的脸,还有唇瓣刮过他的肌肤,惹起那一瞬间的心动。
她在床上不停地翻滚,蛄蛹着,蛄蛹着,将自己扭成了蛆!
真的是求偶期吗?
苏见月忽然跪坐在了床上,柔软的被子依旧紧紧地裹在她的身上。
那为什么,对别人她从来都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情绪?
好想,把他卷进自己的被窝里,跟他一起蛄蛹!
苏见月干脆将脑袋也埋进了被子里。
天啦噜,天啦噜,这么羞耻的念头,苏见月你已经进化成女流氓了吗?
萧玉祁抬手抚着自己的唇,将视线落在了案几上那一堆厚厚的奏折中。
那一摞全部都是请求他立后的折子,若皇后是苏见月……
萧玉祁幽深的眸中迸发出光亮。
甚好!
“陛下,你看看属下脸上的玩意儿洗掉了没有?”
破军顶着一张花里胡哨的脸,冷不丁地出现在了萧玉祁的眼前。
向来淡定的萧玉祁委实,被狠狠吓了一跳。
从旖旎的梦境到现实,原来只需要破军的一张大花脸!
萧玉祁不忍直视,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。
“你继续去洗,丑得寡人眼睛疼!”
破军绷不住了。
“陛下,求您去找找那位姑娘,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属下的脸恢复如初?属下已经快要洗掉一层皮了,可脸上就是洗不干净,属下没脸见人了,呜呜呜……”
堂堂八尺男儿,安慰对身手最强的不败之王,此时此刻,竟然哭得像个孩子。
萧玉祁这才看见,龙榻之上,放着一瓶透明的液体,看质地,不像是水,倒像是透明的油。
恍惚间,他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。
苏见月捧着他的脸,说要帮他画一个病弱美男妆,他在苏见月一声声的夸赞中逐渐迷失了自己,完全忘记苏见月说,这瓶油可以将他脸上的妆容,完全卸掉的这件事情!
萧玉祁丝毫都不心虚,他拿起龙榻上的瓶子,往后一抛,破军眼疾手快地接住瓶子
“拿去洗!”
意简言赅的三个字,让破军欣喜若狂,他抓着瓶子,连飞带奔,一溜烟便消失在了萧玉祁的眼前。
萧玉祁对着铜镜看了看自己的脸。
刀削斧凿般的俊脸,硬朗的线条,每一个轮廓,都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。
如此高的评价,从苏见月的口中说出,他竟然有些不好意思。
他以为那些夸赞他的词汇,是苏见月绞尽脑汁之作。
殊不知,那些只是最经典的霸总语录,苏见月能记住的不过十之一二,根本不费脑子!
被扣押的人一个个的放了出去,越是留到最后,那些人的心理就越是崩溃。
帮魏丞相解毒的太医,这边还未忙完,殿外又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议论声。
“你听说了吗,太后将陛下,气到吐血,陛下只怕是不行了!”
“我也听说了,原本院正大人已经将陛下,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,谁知太后一去,陛下就吐血不止,到底不是亲生的母子?若是亲生的,陛下病成这样,太后娘娘怎么可能一眼都不去瞧陛下,反而一直守在摄政王身边,嘘寒问暖?”
“我那表姐便是在陛下寝宫内洒扫院落的三等婢女,她亲眼看见太后将陛下气到吐血,但他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?咱们又如何知道?”
“听说宴会之后,太后娘娘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摄政王的身边,陛下这边,除了太医,便是多福,可怜得很!”
来往的宫人对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