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打我?”陈姗伸手摸了摸自己红肿的脸,不可思议地瞪着陈浩。
她怎么也没想到平时闷声不响的陈浩,会打她!
会咬人的狗不叫!
她小瞧了这个亲弟弟!
陈浩甩了甩自己的手,“我正当防卫,你不打我,我也不会还手。”
他又不是前世的那个傻子,会站在她面前一动不动,任她打。
得亏在陈家村和一个老头学了几招,不然他就只能任人打骂。
“臭小子,找打!”陈姗抬起手,就要朝着他的脸再次打下去。
陈浩站在原地不动,懒懒地看了她一眼,“三姐,你确定要打我?
不过这样也好,你另一边脸也肿起来,这样才对称。”
听到这话,陈姗的手举在半空中,打也不是,不打也不是,她娇喝一声,“我是你亲姐,你敢动手打我?
你的家教呢?!”
陈浩嘴角一勾,冷笑一声,“我可没有家教,有人生我,却没人教我。”
意有所指的话,客厅的人都听明白了。
陈母闻言,脸上露出一抹愧疚。
是他们做父母的失责,不然陈浩也不会这么叛逆。
陈谦看见父母、大姐脸上露出后悔的表情,赶紧上前扶住陈姗
的胳膊,对着她的脸吹了一下,“三姐,你疼吗?我给你吹一下。
吹吹就不疼了。”
瞧着贴心的陈谦,陈姗的嘴角扯出一抹笑容,“我没事。”
如此乖巧的弟弟,她不后悔替他出头。
陈谦皱起脸,小声自责道:“三姐,都怪我,害你受伤了。”
“小谦,不关你的事。”陈姗伸手揽住他的肩头,轻声安慰着。
随即转头怒瞪着陈浩,“小谦被你推的,尾骨裂了,你给他道歉。”
陈浩玩味看着这一幕,姐弟真情深,可是很恶心。
他伸手指着陈谦,好笑地问,“他好好地站在这里,像骨裂了吗?”
“哥哥,我真骨裂了,医生说我不能久坐,只能站着。”陈谦一脸委屈道。
他在心里恨死陈浩了,没想到他敢推他。
今天的陈浩,就像变了一个人,敢动手打人,可不像刚回到陈家的时候。
那时的陈浩唯唯诺诺的,对着他们只有小心讨好,哪敢像这样对他们?
今天怎么这么反常?
“哦,真是可惜了。”陈浩淡淡地回着,随后他看向众人,“你们等在这里,只是为了说这?真是闲得慌。”
丢下这话,陈浩大步离开。
陈
娴见状,在他身后喊了一声,“明日和我们一起去趟南家。”
陈浩停下脚步,转身看向陈娴,疑惑出声,“去南家?”
“你岳父落水了,我们去看望一下,顺便商量下个月订婚宴的事情。”陈娴轻声解释着。
“岳父?呵。”陈浩嗤笑一声,“我知道了。”
话音一落,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。
陈婉见陈浩如此无理,冲着陈父告状,“爸,你看他毫无教养的样子,真是丢我们的脸,当初就不应该将他接回来。”
“就是,接他回来弄了多少事出来,现在敢动手打我们,不敢想以后会做出什么事来?”陈姗恨声附和着。
她伸手摸了摸胀痛的脸,眼里闪过一丝恨毒。
这一巴掌,她迟早还回去。
陈父皱着眉头,看向一旁的大女儿,“小娴,你怎么看?”
“爸,不管怎么说小浩都是陈家人,他不懂规矩,我们就多教一教。”陈娴轻声道。
陈谦听到这话,脸色一变,随即抬起头,一脸赞同道:“大姐说得对,哥哥是陈家人,以后是要继承陈家家业的。
我们要让着他。”
此话一出,陈婉激动地喊了一声,“就他乡下来的穷小
子,还想继承我们家的家业,做梦呢!
我第一个不答应。”
她从没承认过这个穷小子是自己的弟弟,将陈家交给他,除非她死!
陈姗紧随其后道:“我也不同意,小学没毕业的人,能打理好偌大的家业吗?”
她不在意谁做陈家当家人,她推崇能者上之,她做个拿着分红的大小姐就可以了。
陈父看着几个儿女,板着脸训斥,“我还没老呢,我还可以再干二十年!你们这么早就想我死?!”
“爸爸,我们不是这个意思,你一定长命百岁。”陈谦顺着陈父的话,拍马屁。
陈婉也奉承一句,“爸,你一点也不老,陈家在你的带领下,一定会更上一层楼。”
“呵呵”陈父笑出声,“我们齐心协力,陈家会越来越好。”
他不甘心陈家只是厉城的富贵人家,他想让陈家在全国也能排得上名号。
听着父亲和几个弟妹的话,陈娴在一旁默不作声。
不管谁继承陈家家业,她都会在一旁尽心辅佐。
她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就是这样,辅佐弟弟打理陈家家业。
如今她明面上是陈家的掌权人,实际上公司重大决策还是由陈父决定,她习
惯了,也不会去和自己的弟弟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