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建挣扎了一阵,慢慢的瘫软下来,焦黑的嘴唇还语无伦次的呢喃着。 徐墨连忙背起他,抱着木鱼就匆匆下山了。 车就停在山脚,距离最近的医院有二十公里。 他将四个车轮开的飞起,一路风驰电掣赶到了医院的急诊部。 当他背着陈建闯进急诊时,所有的值班医生都愣住了。 徐墨这才反应过来,一场雷下来,将他们都噼成了悱洲人,并且免费赠送了两个爆炸头。 “你们这是?” 一个医生走来,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,才确定这是两个活人,而不是成精的木炭。 徐墨随口解释道:“被雷噼的。” “小伙子你开什么玩笑?大冬天的哪来的雷?” 医生摆明了不相信,一副刨根问底的架势。 “先别问了,救人要紧,他快不行了。” 徐墨没心思跟他闲扯,背着陈建就要往急诊室闯。 医生出于职业本能,伸手翻了翻陈建的眼皮,可手一碰到他的皮肤,就被烫的缩了回来,顿时大惊道:“快送抢救室,快!” 这一声大喊,立马唤醒所有值班医生的职业本能。 五六个医生护士七手八脚的将陈建抬上了担架床,迅速的推进了抢救室。 抢救室上方的红灯亮起,徐墨也被拦在了门外。 他在门外徘回着,忐忑的等待消息。 不久之后,抢救室的门打开了,走出一个医生,大声询问道:“谁是病人家属?” “我算吧。” 徐墨的心咯噔一下,硬着头皮走了过去。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,这是要下病危通知书了么? 医生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,说道:“病人没什么事,就是虚弱和贫血导致虚脱高热,现在烧已经在退了,后面输点葡萄糖就行,你去缴费吧,以后多给他补补。” “好嘞,谢谢你啊医生。” 徐墨顿时长松了口气,连忙去窗口交费。 陈建恢复的比他想象的还快,费刚交完,他就已经被推出抢救室,转到了普通病房。 既然他没事,徐墨也就放心了。 这次出来有两天时间,今天可以陪护一晚。 陈建挂着吊瓶,还没醒。 徐墨百无聊赖的摸出手机,心痒的打开了威信。 他找到自己和自己的聊天框,骚包的编辑了一条信息发送了过去。 “在吗?” “在。” 阿飘的回复很快。 徐墨想了想,荡笑着再次编辑短信发了过去,“飘姐,你好美!” “我有名字。” “嗯?上次问你,你咋不说?” “我想起了一些事。” “细说!” “不想说。” “...” 徐墨岂能让天就这样聊死?于是厚着脸皮继续编辑道:“敢问美女芳名?芳龄几何?可曾婚配?小生不才,还能再娶一个。” “吾乃星命!” “霸气!然后呢?” “记不得了。” “....” 眼看天又要聊死了,徐墨迅速转动脑筋,想要挽回场面,谁知阿飘的信息主动发过来了。 “我的记忆不全,天雷之劫可以帮助我恢复记忆,你能帮我吗?” “您好,我现在有事不在,一会再和您联系。” “...” 徐墨麻利的划走聊天界面,主动将天聊死。 现在陈建这幅德行,怎么可能再画一张禁符。 只有等他恢复后才能再次尝试,反正来日方长,撩鬼又不急于一时。 徐墨瞅了眼还在昏迷的陈建,便抱着木鱼靠在病床边的椅子上闭眼假寐。 只是一双手不老实的在木鱼上摸来摸去,还别说,手感真的不错,细腻光滑,如同女子的肌肤般,唯一的缺点就是太硬了点。 不知不觉,假寐成了真寐,沉沉的睡了过去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突然感到身躯一阵摇晃,只得不情不愿的睁开朦胧的睡眼,陈建焦黑的脸庞随即映入眼帘。 “你是不是梦到了那位绝美的女子了?” 陈建推搡着他的身体,醋味大发的催问道。 徐墨不乐意的拍开他的手,都囔道:“什么女子?莫名其妙。” 陈建质问道:“那你为何笑的如此银荡?” “有吗?” 徐墨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唇角,还是一如既往的细腻光滑,跟木鱼一个样。 陈建狐疑道:“还没有?口水都快流出来了,还有,你老摸这个木鱼干什么?都快包浆了。” “真没有,是你太敏感了。” 经他这么一闹,徐墨的瞌睡也彻底没了。 他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,发现已经早上六点了,于是说道:“既然你没什么事,那我就先走了,等你身体养好了,我们再合作。” 陈建还想再说些什么,但是被徐墨阻止了。 今天是最后一天,如果没有意外的话,明天就要赶赴球国,他实在没多余的时间再这空耗。 而且这么久了,自由属性点仍然没有一点长进,所以他比阮家兄妹还迫切打开雨林屏障。 徐墨出了医院后,去银行取了八万现金,让病房护士转交给了陈建,随后驾车赶往S市。 路上,他和阮宗宇通了气,对方表示只要他一到,随时都可以出发。 由此看来,破解屏障真的很紧迫。 到达S市的时候,徐墨也没耽搁,直接去了机场,这次的专机又是华夏三号,阮青丝已经在飞机上等候多时。 和以往不同,这次她似乎悠闲了很多,不再和机上的专业人士忙的团团转。 徐墨在她身旁坐下,好奇问道:“怎么?有进展了?” “没有,这不是一直在等你么。” 阮青丝的目光停留在木鱼上,意思不言而喻。 “给你,随便研究。” 徐墨很大方的将木鱼塞进她怀里,笑吟吟的说道。 阮青丝也不客气,当即打开了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,又拿出两个特殊的仪器贴在了木鱼上。 木鱼倒没什么反应,配合的任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