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,三十多骑很快就在门洞中杀出了一条血路。
有了副都尉打开的缺口,其余的骑兵也沿着半开的城门鱼贯而入。
韦衡率大队追上前队之时,张破军留下十几人守着城门,自己已经带人驱赶着溃兵向城内冲去。
“先生,副都尉让我转告,敌军都在北门,他已经先一步去了!”
韦衡有些恼怒,张破军如此托大在他看来极有可能酿成大错。
于是他催马入城,带着没有整队的骑兵也匆匆追去,既然张破军已经冲过去了,那自己就要在他达成突然性的时候补上第二击。
至于队形,如今已经不重要了。
张破军在街道上飞驰,沿途的散乱叛军都已经成了他马蹄下的尸骸,他身后的骑兵跟着他穿梭着城内的街道,像是一条游龙在城内寻找着自己的敌人。
可很快,张破军眉头皱了起来。
对抚州并不熟悉的他只顾着驱离叛军向前猛冲,已经找不到通往北门的路了。
简而言之,他迷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