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谢宁的比喻,张明远没忍住笑出了声,明明他不常笑的,“那长宁想如何?”
“我需要一些懂知识理论的人帮我打下手,当然,我知道找这样的人对于你们来说挺难的。”
张明远点头,那可不,能遇上谢宁这样的,他们军长都觉得走了狗屎运,死命捂着不敢往外透露一点,就连上面都没说,一旦说了,可就保不住了,听说最近把酒都戒了,就怕酒后吐真言。
“所以,你们怎么着也得给我找一些识字的,我可以教理论,还带着实验,但我不可能一一开始教人认字。”
即使是这样的要求,在张明远看来都难如登天,毕竟他们军队好几万人也找不出多少识字的,而且看谢宁的态度,她要的肯定还不是认识一些简单字的人。
见张明远沉默,谢宁也沉默了,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,“虽然说要保密,但这长久不了的,我们做好对图纸、造法、地点这类的东西保密就好,至于其他的,透露一点出去也许会引来不怀好意的人,但也能的来更多的利益,你们造了枪,难道不卖?
而且就算是初期,也可以拉投资啊,自己独吞容易惹祸,大家一起吃还能均摊风险。”
张明远虽然不做生意,但如此浅显的道理还是知道的。
谢宁接着道,“军人保国,青年学生中爱国之人亦不少,机械是一门强国之技,这个专业的意义不可估量,我需要一个老师的身份,培育更多的人才,到时候你们能把那些人拉拢到自己这边是你们的本事。
若是不能,他们只要是为国做事,都不负我之初心。”
“说的好!”
谢宁一惊,来人一身军装,梳着大背头,再一看到肩膀上的军衔,顿时了然,“蔡军长。”
蔡军长对谢宁很满意,因为谢宁不仅不是个书呆子,她聪明机敏,而且有着一颗赤忱的心。
“谢先生所言,我会尽力安排的,您只需要回家静候佳音即可。”
坐在车上望着周围缓缓向后移的风景,谢宁有些昏昏欲睡,这时候的车开的不快,所以她倒是不怎么晕,只是连日来的改进图纸,过度用脑,导致她的身体很是疲倦。
看来得得让刘婶做点好吃的给自己补补身子了。
正当谢宁慢慢沉入梦乡之时,汽车猛地一个趔趄,谢宁的脑袋就磕到了车窗上。
“谁?”
司机大声呵斥,这可是军长亲自叮嘱要保护好的人,他可不能大意。
谢宁捂着额头,痛的十分清醒。
“怎么了?”
司机有些看着跌坐在地上的人松了一口气,冲谢宁道,“谢先生,没事,估计是碰瓷的。”
谢宁的视线却是掠过司机朝他后面看去,那里跑来一群人,有男有女的,看起来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和家丁的装扮。
为首的是一个穿着蓝灰色长袍的中年男子,手上拿着绳子,面色凶狠。
正当谢宁在想这些人是干什么的时候,车窗外突然伸起一只血手,差点没把谢宁吓出心脏病。
“先生,求先生救我,求先生救我......他们在逼婚,求......”
话还没说完,那女子就晕了过去,但也足够让谢宁看清她长什么模样了,竟然是那日酒店房门口强卖玫瑰花的旗袍女子。
此时那伙子人也已经跑过来了,为首的中年男子狠狠的瞪了晕过去的女子一眼,然后对谢宁道,“这位先生,还请您放开我们少奶奶,至于您的车撞到人这件事,我们就不予追究了。”
本来谢宁还在思考管不管,这下子这人倒是惹火了她,就算这女子是他们的少奶奶,他们也是碰瓷,哪由得他们说追不追究的?
更何况这女子还是不是他们少奶奶还不一定呢,毕竟刚刚这女子昏迷前可说了那些人是在逼婚。
而昏迷过去的女子身上也的确穿的是婚服。
“这就不劳烦你们了,我撞了人,自然是要负责到底的,小扬,开车去医院。”
“住手!”
中年男子绷不住了,即使觉得谢宁估计不是普通人,但还是厉声威胁道,“你知道我们是谁吗?你怀里抱的可是我们秦家的少奶奶,识相点把人交出来,不然今天就别想走了!到时候还送你去蹲局子!”
谢宁气笑了,“送我去蹲局子?行啊,送去,咱们直接在警察局见,我倒要看看你们强行拐卖妇女,逼婚,该判个什么罪!”
见威胁不成,中年男子直接冲周围的家丁使眼色,想让他们上去抢人。
小扬冷哼一声,直接将枪管子抵住中年男人的脑袋,“识相点,滚!”
谢宁的视线落在中年男人发抖的腿肚子上,不禁暗叹,果然还是枪管用。
把人吓跑后小扬直接把车开进了医院,谢宁坐在后座,也悄悄的摸了摸女子的脉,浮大而软,按之中空,如按葱管,是失血过多之象,而且,她还中了迷药。
看来的确是逼婚无疑了,不然怎么还下迷药?
然后谢宁便查看了一下女子身上的伤,手心上的有一些擦伤,头上也有磕碰的淤肿,但这些都不会造成那么大下失血。
接着谢宁便看到了女子手臂上深深的划痕,不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