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。
半小时后,他浑身水汽地出了浴室,去了客房。
揉捏了下眉心,芬达将湿漉漉的自己陷进了床榻,声音带着独有的暗哑。
“不能再想了,她是主人的雌性。”
不愧是让主人都心动的雌性,果真有些资本。
芬达能将两人的关系想得这般亲密,都要怪塞德里克也和那什么兽神一样,说话说一半,再加上苏棠又是塞德里克这么多年来唯一亲近的雌性。
只要脑子没问题,都会将两人的关系往那方面猜。
作为塞德里克的亲信,芬达最是清楚他的喜好,他不喜欢那些花枝招展,处心积虑想要将他拉上床的雌性。
可是苏棠,又有什么特别的呢?
芬达想不明白,可想着想着,那一闪而过的诱人光景又涌入脑子里。
他磨着银牙,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?
暗骂了一声,他抬手搭在额头上,另一只手撩开衣摆,“真是禁欲久了?”
长夜漫漫,可怜的芬达只能与手作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