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安好心的人?”
苏棠嘴角抽动了下,还真被你猜到了。
“真是如此?还真是冤枉啊,我也没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吧?”
没有?你也好意思说出这种话来!
苏棠扯动嘴皮,真想在这张脸上狠狠来上一拳。
“那你认为,什么事才算过分?”
这个疑问,倒是让诺兰苦恼起来了,他的母亲,他的巫医阿父,都没有告诉过他,该如何讨雌性欢心。
而诺兰也不需要去讨雌性欢心,就会有一大帮雌性对他搔首弄姿、献媚逢迎。
在他的观念里,苏棠是特别的,与那些娇弱的雌性不同,就应该用更残酷的方式催发她成长。
可诺兰此举,一切都站在自己的主观臆想里,从未询问过苏棠愿不愿意。
她可以接受残酷的教导,这一切的前提是,她愿意。
“我除了将你从半空中扔下去,没有哪做得过分吧?至于这么记仇吗?”
苏棠冷哼了一声,和一个瞎子争论,就是在浪费口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