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诗雨只能自救!
她从旁边的柜子上,摸到了一个古董花瓶,拿起来,奋力地挥了出去。
“砰!”
古董花瓶砸到了花熏莹的额头,花熏莹吃痛,不得不松开了她,手里的匕首掉落在地上。
“贱女人!”花熏莹伸手一摸,自己额头上已经流出血来,咬牙切齿地咒骂了一声,然后冲上前来狠狠地扇了宋诗雨一个耳光。
宋诗雨不受控制地倒向了一边的墙上,右脸颊上浮现出五个鲜红的手指印。
可花熏莹还是不解气,揪住了她的头发,目光异常的仇恨与愤怒:“我会遭报应?要遭报应也是你遭报应,你这个贱人。”
说完抓住了她的脑袋,往坚硬的墙壁上撞去。
宋诗雨闭上眼,等待着疼痛的到来。
下一秒,花熏莹整个人被人拎了起来。
她回头一看,顿时大惊失色:“二少?!”
贺少齐凤眸里晕染了一抹愠色,声音变得格外的阴沉:“你竟然敢擅自闯进来,动我的女人?”
“二少,你听我说,这个贱人……”花熏莹的话还没有说完,已经被贺少齐重重地甩开。
她摔倒在地上,跌的五脏六腑剧痛,呕出一滩血。
“来人!”贺
少齐怒吼一声,门外的几个保镖立即冲进来。
“把这个女人给我赶出去,以后没有我的命令,休想她再踏进山庄里半步。”贺少齐面上的五官绷的紧紧的,冷冷地下令。
保镖得令后,立即将花熏莹带出了这个房间。
“二少,你竟然被这个贱人迷惑了,你不能这样对我……二少……”花熏莹嫉恨地喊声传来。
直到她的声音越来越远,直到消失在这栋别墅里,宋诗雨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你没事吧?”贺少齐走到她面前,伸手扶起她,关心地询问道。
宋诗雨摇了摇头,已经说不出话来。
刚才她确实被花熏莹的举动吓得不轻,若非她反抗及时,又若非贺少齐及时出现,后果都不堪设想。
贺少齐立即招呼佣人,把医药箱拿进来。
他要亲自给宋诗雨上药,宋诗雨却有意避开了。
“我自己来就行了!”她抗拒道。
贺少齐没有理会她,依然坚持着给她上药。
虽然很痛,宋诗雨却并不吭声。
尽管刚才是贺少齐救了她,可是花熏莹却是他招惹来的。
若不是他一会说要娶她,一会又说要娶花熏莹,花熏莹怎么会突然疯成这样?
“对
不起,刚才是我没有保护好你,以后类似的事情,绝不会发生了。”贺少齐给她上完药,突然跟她保证道。
宋诗雨冷哼一声,语气十分清冷:“你走吧,我想一个人静静。”
贺少齐拿着医药箱出去了。
宋诗雨双手攥紧成拳,站在窗台边上,目光若有所思。
夜已经深了,贺少齐又来到她的房间,说他累了,倒在她的床上就睡了过去。
可是宋诗雨却睡不着,她坐在沙发上,蜷曲着身体,根本无法入睡。
明天就是她跟贺少齐举行婚礼的日子了。
她该怎么办?
难道她真的要嫁给贺少齐吗?
不,她显然是不情愿的。
甚至情愿去死,就这么随着贺少锋去了,也不愿意嫁给他的。
可是死,真的那么容易吗?
先不说贺少齐不会那么轻易地让她去死,就算她真的死了,难道她真的甘心吗?
她要死,也要拉着贺少锋去做垫背!
房间里没有开灯,月色照射进来,洒下一片的银辉。
月光照在落在地毯上的锋利匕首上,那匕首锋利尖锐。
她可以用这把匕首自尽。
当然,也可以用这把匕首,杀了贺少锋!
宋诗雨眸光
一紧,想都没想地冲过去,捡起地毯上的那把花熏莹原本用来毁她容貌的匕首握在手心里。
贺少齐,如果不是你,我不会如此地抓狂;如果不是你,也许我和贺少锋现在已经双宿双飞。
她怎能不恨,曾经她跟贺少锋的海誓山盟,全被贺少齐给毁了。
她就算要自杀,也要先杀了他。
是的,她想他死,想他不得好死。
她隐忍了这么许久,被他欺骗了这么许久,囚禁了这么许久。
既然她不能一死得到解脱,那么贺少齐,你就去死吧!
宋诗雨背着手,手中的刀光异常的寒冷。
她握紧了那把匕首,一步步地向着贺少齐的床边走去。
睡梦中的贺少齐轻轻地蹙着眉,他睡着的时候,也喜欢抱着被子,紧紧的搂着,是因为缺乏安全感。
宋诗雨睡觉的时候就是这样,有时候她要开着所有的灯,把房间弄得灯火通明她才能够入睡,总是大段大段的梦魔,哭醒的时候还好,只是虚惊一场。
可是有时候,在梦里,她张大了嘴巴,却发不出一个音节,她想要求救,却没人理她。
她哭得撕心裂肺,可是就是醒不过来,就这样在梦里一直一直的哭。
等到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