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耻!”宋诗雨怒不可遏,随手拿起办公桌上的一个摆件,愤怒地朝贺少锋扔了过去。
贺少锋一个偏头,轻松避过。
“我好心好意回答你的问题,你还扔我!”他无奈的耸肩,俊脸上的表情妖孽十足。
“你现在马上滚,滚!”宋诗雨气得双颊通红,伸手指向门口,声音都在颤抖。
贺少锋敛了一下幽眸,语气慵懒:“好吧,既然你今天心情不好,我就改天再来找你。”
说完他便从沙发上站起身子,准备离去。
“你最好以后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。”宋诗雨冷冷地瞟了他一眼,哼声道。
贺少晖叹了口气,刚想迈步离开,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,转过头来意味深长地看着她:“其实有时候婚姻就跟这热敷冷敷的道理是一样的,一时的舒缓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,相反有时候还有可能让情况变得更糟!”
宋诗雨皱紧秀眉,心里是一万分的不屑。
她的婚姻就算出了问题,也不需要他一个从来没有踏足过婚姻,一直游戏人间的花心大萝卜来教她怎么做。
他更加没资格管她的闲事!
她愤然地拿起手边的电话,拨了一个号码
,沉声吩咐下去:“叫保安上来,我这里有个贵客,需要欢送一下!”
贺少晖闻言倒也不恼,只是无声地笑了笑,转身潇洒地离去。
他走后没多久,秘书小张就将冷敷的冰块给她拿来了。
“老板,冰块,你赶紧敷上吧。”小张将那一袋子冰块递给她。
宋诗雨不悦地扫向她手里的冰块,迟迟没有接过。
虽然她心里清楚,冰敷确实有效,可以想到这个主意是贺少锋出的,心里总是觉得说不出的疙瘩。
可她这个人有一个好处,就是不会较死理,跟自己过意不去。
脚踝处肿的那块还疼呢,宋诗雨咬牙接过冰块,连忙敷上了。
“老板,刚才那位先生呢?”秘书小张突然问道。
“滚了。”宋诗雨没好气地出声。
“这么快就走了?”小张似乎有些遗憾。
宋诗雨厉眸瞪她:“难不成你还希望他一直赖在我的办公室里不走?”
小张慌忙的摇头,解释道:“不是的,我只是觉得……老板你终于谈恋爱了,挺好的!应该让那位先生多留一会,至少和您一起吃顿午餐。”
宋诗雨嘴角猛抽,难以置信地剜向她:“小张,你最近眼
神是越来越不好了?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贺少锋谈恋爱了?他跟我……”
小张听到她提到贺少锋的名字,顿时眼眸晶亮,连忙兴奋地问道:“老板,原来他就是贺少锋?他就是那位一直坚持着给您送花,追求您的仰慕者?”
宋诗雨抚了抚额头,表情相当地纠结无奈。
诚然,一般女人收到鲜花,都会十分开心。
可是她跟贺少锋有过那样的过去,他送她花,只会让她联想到过去的一些不好的回忆。
当然那些事情,她是没有办法给小张解释清楚的。
“总之我跟贺少锋的关系不是你想得那样,记得通知保安,以后他来公司第一时间把他给我拦在公司外面,不准他进来。”宋诗雨冷冷地吩咐。
小张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,低着头“哦”了一声。
“好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宋诗雨努力调整情绪,淡声吩咐道。
毕竟她还有更重要的公事要处理,实在不应该被那个贺少锋扰乱了心绪。
小张识趣地退出了她的办公室。
宋诗雨一个人慢慢地冷静了下来。
经过冰敷之后,她脚踝处的伤势明显没那么疼了,她可以专心致志地处理公事
了。
毕竟她是金池的负责人,现在公司仓库突然失火,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她必须要想办法,及时处理好。
找到那个放火的仓库管理员周孝良,追究问责倒是其次,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,如何解决问题,把损失减到最低,才是当前的关键。
宋诗雨迅速联系了那批绝版面料的几家订单成品商,如实向他们告知了他们公司仓库突然失火的情况,表达了金池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做后期的弥补工作。
好在这几家成品商都是跟金池合作了多年的老客户了,有两位还跟她去世的父母有些交情,自然卖了她几分薄面,没有把话说的太难听,但是在商言商,他们也不是圣人,趁机提出了其他要求,顺便压低了价格。
宋诗雨自知这次是他们金池理会,这些老客户没有马上提出解约,起诉她,而是给她延长了交货的时间,只是压低了价格,已经很给她情面了,她自然是答应了,并承诺过几天会派人去他们公司,重新签订一份新的交货合约。
挂上电话后,宋诗雨长舒一口气,揉了揉眉心。
总算先解决了一个客户的问题,下面还有一个更棘手的问题等
着她,就是如何再购买一批相同品质的绝版面料。
宋诗雨立马着急各部门主管开会,解决当下金池面临的主要问题。
在会议上她除了告诫人事部主管,以后金池招人必须要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