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这儿,父皇也不召见,我们连申辩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礼王面色阴沉,“这样的人怎么还留着,早死早了。”
平王叹口气,“你以为我们不想呀,原先跟你说他跟西安有联系,果不其然吧,原想着他在牢里待着也挺好,总不能叫不言没了爹,谁成想这当爹的反过来咬女儿岳母一样子呢。”
礼王抬着盯着不言,“你送瑞王这么大人情,他不为你们解决这个事?”
不言面无表情,“二哥,三哥那人您还不了解,他没有您的果断,凡事三思再三思没有半点当断则断,只要有一点不利,他就缩了头,说再多也只管三个时辰,就看明天早朝的时候他会怎想吧。”
三人均无语,礼王将正在抠土的平王拉到自己嘴边,“金吾卫,你嫂子表弟此人可用,不行你叫他去把侯爷办了就是。”平王点头:“我知道,你这表弟昨天我上值时候还派人给我送信,问嫂子和孩子,但我没敢回,只当没看见,二哥怎么确定此人可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