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夫人却否认道,“她若是不死我还是追究一下的,如今也罢了,还回来的东西不少了,不计较,并不是原谅。同一个死人有什么好计较的,明日宫宴长她必有动作,你躲着些。”
不言道:“知道了母亲,我这就雍容阁了,其他人的衣服都送进各府了,就只差我与王爷的了,还真得去看看,母亲可传信给阿若找一找那妖道?”
于夫人并未回答,“明日过后你只管你接收长公主的产业,其他不必管了,有消息我告诉你。”
不言点头行了一礼退出和畅园,忽然转头,“母亲,我能和王爷生孩子吗,你能确定吗?”于夫人下意识点头,忽然意识到不言在套话,“我说了等着当外祖母呢,你自管生去,生不出不要求我给我请大夫。”见母亲生气,不言忙跑开了,看来他与王爷只有夫妻关系了,那倒也不打紧。
到了雍容阁,不言看了看为两人做的衣服,“恩,不错,巧姨果然是巧。”巧姨却是不敢居功,“小姐,这不都你画的图,王爷的不需要试试吗?”不言一边换下来宴会用衣,一边道,“不用,这个尺寸他可能穿。”
巧儿向不言说起近期生意情况,不言听完道,“咱们开业时间并不久,明日宫宴正是我们扬名之时,你各种料子备齐了,对了我让你打听的首饰匠人可有消息了?”
“小姐,咱们家虽没做过首饰生意,但怎么说也是做女人生意的,属下也有相好的首饰铺子,圈内名气大的年龄与您说的不合适,年龄合适的却名气不大。属下打听这么多天,却没有什么进展。”巧儿为难道。
不言安慰她,“不急,你有事没有关心一下也就是了,还有就是你看看这幅图看能不能打听出什么?做这种钥匙的是锁匠还是其他人。”
巧儿应下,又与不言说起一事,“小姐,您让小姐打听的那位秦姨妈还活着,如今是她女儿当家,秦姨妈在家养老,她女儿喜欢丝质料子,咱们的人倒没少到她府里送料子,其他的尚未打听出来。”
不言点头,“不急,慢慢接触等关系好了再说,秦家可有什么可疑的地方?”巧儿摇头,“派人跟了两天,没有发现异常,她家女儿是招赘,其它的暂时没有发现。”
“那赘婿身份可查过?”不言问。
“那赘婿就在他们家隔壁与秦家女儿是一块长大,并未发现什么不对。”不言思考起来,难道一切只有巧合?
“巧姨,你派人跟着那赘婿,他都去哪了,见了谁都要查清楚,这家最不正常的方就是哪里都正常,你要知道,这各家各院不可能没有一点不正常。”巧儿郑重点头,“属下这就去安排。”
正在讨论下,今后凡有各家来订货送什么赠品,却听有人报侯爷来了要见小姐。
不言忙到后院去迎接,“父亲怎么来此?”侯爷面无表情,语露责怪,“你不在家好好反省怎会被人跟踪还出来招摇过市,把你母亲的安危置于何地,连我都知道你到了雍容阁,怎地如此不小心。”
不言又行一礼,“多谢谢您关心我和母亲,这天下眼线这么多,总不能怕盯着就不出门,要他们知晓也没什么不妥,只当为雍容阁扬名了,孩儿管不了别人,但总是管好自己从无破绽,今日到此不过是试衣服罢了,也得了母亲允准,父亲可要试一件?或是给夫人带回去几块布料?”
侯爷仍没一点笑模样,只在听到母亲二字时,眉头稍微松开一些,声音到底温柔了些,“你开店是赚钱的,怎能见人就送,这不妥,以后不许如此。”
不言却仍坚持道,“其他人也就罢了,父亲拿块布料不过是女儿孝心,那也是应该的,二姐姐正在备嫁一切可好?”
侯爷听不言如此说,倒也高兴,没再继续教训她,“你二姐姐的脾气,顶多能给人找些不自在,不用指望她太多,那崔五公子却是有几分能耐的,你二姐姐在她面前那是不够看。”
不言接着问,“爹爹今日到此是?”
侯爷又继续面无表情,“今日来寻你是有两件事向你说,你回头转告你母亲,头一件那天跟踪你和王爷的人是刘春祥的人,看来这刘春祥是太闲了,我准备这两天给他找些事忙一忙。第二件事,我安排了两个侍女都是会武的,一个给你一个给你母亲,多事之秋,万不可十年前事再重演。那阿若虽说是个女人,却在镖局做事倒底是不方便了,你母亲那没人也不行。”
不言想了想,“父亲,第二件事我问过母亲后,若我没有去找您说不要,三日后您就送二人时府便是,头一件事,女儿还请父亲三思,刘春祥京兆尹已做了三年,头两年左右两相斗的欢时,他因为是中立两边才都认可他做京兆尹,如今右相归家后,他才靠上右相,时间并不长,想必并没有做什么重要的事情,如今这个棋还未在左相那里发挥更大的做用,我们却要费精力去安排,却是有些不值的。”
侯爷脸色有些松动,“依你之见呢?”
不言深思,“依女儿之见,还是借力打力,自在皇上会收拾他,倒也不用我们使什么力,平王到宫里哭一哭也就是了。也叫那刘春祥明白明白,投靠了左相并不一定能平安无事,还是要给自己留条后路才是,父亲您看呢?”
侯爷站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