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可不怂,继续回击,“既母亲如此说了,将来天下都是我的,为什么云来楼不是给我呢,我是您唯一的儿子。”
皇后的青筋都起来了,为免二人吵开了叫外头看了笑话,连忙打圆场:“娘娘,太子也是一片孝心,也是识大体的好孩子,有什么话好好说,殿下会懂的。”
皇后娘娘明白重知是劝她,不宜与太子闹的太僵,硬硬的转了语气:“你的孝心母亲知道,这做生意也不是谁都能让赚钱的不是,太子妃的性子也不合适,你若真缺钱了,母亲这里有五千两银子,叫重知拿来与你便是。”
太子冷冷一笑,“五郎以前可做过生意?母亲为什么老是胳膊肘往外拐,咱位才是一家子。”
皇后娘娘耐着脾气,“孩子你有所有不知,云来楼各个府都有,甚至西安都有,也不是只用来赚钱,五郎管着才合适,你外公也年老了,将来总要有人辅佐你,你五表弟是最好的人选。”
太子听得此话,立时站起身来,“母亲,崔家其他事儿臣不管,但这事您要乱了纲常理法吗?若是父皇觉得三弟更合适呢,您将儿臣置于合地,大哥表是嫡长子,儿子不会要其他人,母亲也不要再做他想,更不要为了不给儿子云来楼找什么借口!”
说完胸口已气鼓鼓的,见皇后什么也不说,一手打翻了几上的茶盏。
皇后娘娘也气,“如今哪都是用银钱的地方,崔家也没你想的富可敌国,我们要指着舅舅一家才能保证朝廷稳定,江山乱了,你就是太子有个什么用!”
太子一脚又踢翻了椅子,“母亲为了云来楼危言耸听,这话传到父皇耳中做何想法,满朝文武都不会放过你,母亲,若不为儿子着想,也别怪儿子不孝。”
说完就往外走,重知忙拦住他,“殿下,殿下,娘娘不是这个意思,您息怒,您息怒,娘娘会考虑您说的事的,咱们好好说哈,省得别人看了笑话。”
太子冷冷一笑,“姑姑,这世上还有比我更可笑的太子吗?不过是木偶罢了,处处受制于外家。”
重知又劝皇后娘娘,“娘娘,殿下还小呢,只是想要您疼爱罢了,娘娘您也消消气,别跟太子一般见识。”
皇后娘娘此时拿太子没办法,却也不能叫太子就这么气冲冲往外走,于是又软了几分,“母亲知道你是好孩子,云来楼你外祖有大用,这样,刚从于夫人那里得的一万两银子给你好不好?”
太子利箭一般的目光射向皇后,“皇后娘娘这是拿我当孩子哄呢,外头都传开了,四十万两!怎么到了您这就一万两呢,莫不是其他的已进了崔家大门。”
皇后娘娘被噎得说不出话,重知忙上前递茶,又劝道,“娘娘,奴婢僭越劝您两句,将来您还得是指望太子的,崔家势力过于庞大,于太子不是好事。”
太子深以为然,“还是姑姑通透,母妃瞧着办吧。”
皇后娘娘心里的事太子不知,重知却知,又劝皇后娘娘:“娘娘,太子是您唯一的儿子,为了太子,您不知付出多少,殿下也不小了,您还是说出实情也好让太子明白您的苦心才是。”
皇后娘娘脸扭向一边,不让太子看到眼泪,太子也不好做的太绝,“母亲有什么苦衷,儿子很愿意听一听,我们是亲母子。”
皇后娘娘不说话。
重知心一横跪在太子面前,“殿下,当初扶皇上上位,娘娘与家有约,任何钱财收入都要得六成,加上各地各府的探子、收拢官员、节日礼品各宫赏赐支出更是数不胜数,娘娘却只有皇庄收入却是杯水车薪,不过是想用云来楼赚些银子罢了。”一边说一边抹泪。
太子不听此言还罢了,一听更是生气,冷哼一声,“姑姑也拿我当孩子哄吗?不久前刚听说,京城菜价涨了三倍,就是因为这些东西不从您的皇庄里购买不得上市,开封府里最近可关了不少私下买卖的菜农,能卖粮食的也只有崔记粮行一家,太子妃母家如今想吃青菜还得来找太子妃说情呢,当真生意好到供不应求,母亲这会儿说没钱,当真可笑。”
重知又道,“殿下,娘娘在各府各地都有钉子要养呀,花费甚巨,都是实情。”
太子殿下不耐烦,“既然母亲毫无为儿子着想的意思,那就罢了,不必多言了,儿子告退。”
“殿下!”重知带着哭腔又叫了一声,太子回头,“姑姑当真是忠心不二,您的儿子如今就管着盐务呢,也是我无能不能给您儿子官位,哼!”
“你,你,当真是不孝,我的亲儿子,如今却来逼我,算了,重知他不是要钱嘛,四十万两对吗?你去拿给他,以后再不要到正阳宫里来了。”皇后娘娘出声道。
“娘娘,您三思呀。”重知劝道。
“姑姑还不快去!”母亲都发话了,太子催促道。
皇后娘娘冲重知点头,“去吧,让我清静清静。”
太子高高兴兴拿了银子直接往立政殿而去,给了父皇二十万两,“父皇,母妃给了二十万两,儿子都拿来与您。”皇上很是高兴,“你母妃不知多少民脂民膏,太子你这回也算做了好事,这一万两你拿去花用,余下地父皇替你存起来,等以后咱们父子齐心协力倒了崔家,以后你管理江山更是得心应手,父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