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堵上了。
平王恨不得钻进地底下。
不言也在思索要不要把若素留下来再问一问。
沁蓝焦急看着不言……
阿春已经将人拉出去了。阿春看着不言已知有些事情藏不住,上前道,“请王妃示下如何处置。”
不言复杂地看着阿春。
阿春心道不好,王妃可能在怀疑她没有知无不言,可是,她不能对王爷不忠,不能对娘娘不忠,哎,这要如何是好?
不言看了看低着头的平王,叹一口气,“去把若叶叫来吧,若素就交给王爷处置吧。”
一听这话阿春全然明白,不言知道了,已经不愿意管王爷的事了。
平王此时只想离开此地,他不敢看王妃,王妃一生气《鱼戏图》就要收走了,他应该说点什么,他看着阿春,此时阿春低着头,根本收不到平王信号。
平王只得低着头,让我处置,我能处置什么,杀了她?不行不行,随意伤人命不好。关起来?若素都疯了在庄子里胡言乱语怎么办?哎呀,他只能看着不言,恳求道:“王妃,若素是后宅之人,你处理吧,我还有事先走了。”说罢拿起《鱼戏图》就要起身离去。
不言谁也没看,眼睛放空目视前方。沁蓝却很生气,闹了半天,所有人都知道就他们王妃不知道,他们王妃就是专门来给这王爷做掩饰的,这也太过分了,小姐最恨别人欺骗,现在是上至娘娘,下至若素都在骗她,现在还把《鱼戏图》骗走了,那可是钱都买不到的,沁蓝不知哪里来的勇气,插嘴道:“王爷,这画不宜在天光下太久,奴才替您保管。”平王低着头,不敢看不言,手紧紧握着画,但是沁蓝直接上手了,平王只得放开,万一拉扯起来弄坏了,王妃非杀了他不可。平王看图没了,有些急,王妃不理他,阿春不看他,哎,还是灰溜溜先走吧。
沁蓝恨恨地看着平王离去,转身把画放入内室。也和不言一样再不言语。两人都没看阿春。
阿春又跪下了,向不言请罪,“请王妃恕罪,我们都是盼着王爷好的。”
沁蓝却接话道,“是的呢,我们都盼着王爷好,王爷金尊玉贵,咱们做奴才就好好侍候就是,阿春姐姐的忠心当真是令人动容。”
阿春也是十分愧疚,王妃进府没几天,做的几件事处处给护王府,如今王妃怕是一眼都不想再看王爷了。阿春抬起头,看着面无表情的不言,“王妃恕罪,奴婢……”
不言打断他,“阿春我知人为难,这天下谁不为难呢,只看你如何选择罢了,我这王妃也只有一个空名头罢了,你此时请罪算是给我面子了,你下去吧,都累了。”
阿春并未起身,从怀里掏出一物呈上,“这是李刚交上来的证据,奴婢求王妃保管。”
不言并未接下,对阿春道,“我知你的心意,这些东西还是你自己处置吧,把柄这东西还是自己捂言实些好。知道的人越多越危险。”
阿春将东西举过头顶,“奴婢自今日起一定对王妃忠心,非是因为您得知了王爷的秘密,而是因为您明白奴婢的苦,愿意给奴婢一片自由,请王妃替奴才保管。”
不言仍未接下,“那你是否记得每一个人秘密,可与人言只二三,这样的秘密不可再对其他人说,知道的人也越少越好,你的心意我知道了,你起来吧,下去歇会儿吧,我也歇会儿。”
沁蓝扶起阿春,绷着脸把她往外请,一出屋门就松开了手,阿春拉了一下沁蓝,“沁蓝妹妹,请回禀王妃,若关在自己屋里,同两个妈妈看管,还请王妃尽快示下,我不进宫,亦不会再去请示王爷。”
沁蓝仍没搭理他,气呼呼地站在软榻上的不言。
不言道,想说就说吧, 这会儿就我们两个。
沁蓝连珠炮一样,语速奇快,“小姐怎不再审审若素,抓住王爷把柄,言听计从不好嘛,还圣上娘娘呢,欺人太甚!”
不言很平静,“傻丫头,此时情况于我们最有利,怎地你还生气了?”
沁蓝疑惑,不言用手支着头,对沁蓝使个眼色,沁蓝马上就回来了,对不言道,“没有人靠近主屋。”
不言根沁蓝分析,“你看啊,后院里我们拿下了阿春,李刚嘛不过是个墙头草,些次他钱都交上来之后为了保住官位必会消停一段时日。”
沁蓝气得拍床榻,“小姐,这会儿您还想着王府的事呢,王爷他……你真要一辈子,这个平王真是害人不浅,还是天家呢,伦理纲常都不要了。”
不言笑道,“姨娘常说,没人男人才好呢,但我们却又不得不依附,如今不是正合我们心意吗?王爷今后在我们面前都不好意思,什么事不得依着我们。更开心的是他喜好不同,我们不用再想着法子侍候他,两不相干,各过各的,岂不是美哉,你气什么?气娘娘骗我们,你要记得,他骗不骗我们,我们都是要嫁到王府的。到今天我终于想通了所有事,并不是娘娘有多看好我,而是终于有个女人靠过来,而且今后事发,以我的条件只能隐忍,因为我没有娘家依靠,他们这才立我为王妃。”
沁蓝仍是不乐意,“小姐,您生不出孩子宫里能放过您嘛。”
不言声音压低,“傻丫头,你想呀,娘娘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