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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章(1 / 3)


“你说什么?”

那声音上提,透着彻骨的寒意,似在质问。

岑璠手指微蜷,明知他看不到,还是闭起眼,换了个更生疏的称呼,说的更明白了些。

“晋王可否就当,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?”

一阵寒风吹了进来,静得可怕。

元衡看着她,声音压得低沉,“你的意思是,孤什么都不用做?”

“是。”

“不用我负责到底?”

“民女不敢。”岑璠答得干脆。

重生以来,许多幻想被短短几句话击得粉碎。

元衡不敢信,也想不明白。

他红了眼,下颚动了动,怎么也不甘心,道:“如果我要呢?”

他要什么?

岑璠微微抬眼,思绪纷乱如麻,梦中的依稀画面划过脑中,脊背只一阵寒凉。

她手放到旁边的衣裳上,紧攥了一下,而后深吸一口气,抓起来继续穿剩下的衣衫,“殿下不必觉得愧疚,没什么的。”

“没什么…”元衡重复了一遍,蓦然扯开唇,冷笑一声,“你觉得这样没什么?”

岑璠抿了抿唇,一只手在领口收紧,淡淡道:“昨晚是民女失态,与殿下无关,殿下也应该知道,民女只是个外室女,配不上殿下,就算殿下什么都不做,民女也不敢往外面说半句。”

好一个配不上,好一个不敢说。

她只言片语,便想将他撇得一干二净。

若不是元衡领教过,或许倒真会信了她这番说辞。

可惜他见识过,见过她的胆大妄为,也见过她为了进他的王府苦苦哀求的样子。

她不是不敢,分明就是不愿意了。

她睡了他整整一夜,现在在他面前穿了衣裳,就不想认账了。

那他算怎么一回事?

元衡不死心,说出口的话咄咄逼人,“所以昨夜非你所愿,是吗?”

“是。”岑璠答了一个字。

“没有半分假话?”

“殿下何必再问呢…”

这一番话才算是盖棺定论了,元衡静静看着她,一时间只剩了沉默。

岑璠慢慢套好了所有的衣裳。

除了一些无法掩藏的凌乱痕迹,一切就好像没发生过。

元衡守在床边,看着她下了床,站起来的动作分明还有些不利索。

就在她走过时,他握住了她的腕,“韩泽…”

岑璠转过头,眼中满是疑惑,转头看了他两眼。

显然,她并不认识……

元衡抿了抿唇,手松了些,没再试探,同她解释道:“这是我府上的人,你好好休养,他会把药送到虞府。”

岑璠不着痕迹将手往后缩了缩:“民女多谢殿下好意,民女自己会去买药。”

“人多眼杂,殿下等我走后再离开吧。”

看,就像她说的一样,什么发生过一样。

元衡一时失魂,彻底收回手,由着她离开。

待离开了那庭院,岑璠便再也装不下去,双臂紧抱,浑身发冷。

高高的宫墙围住了碧空,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
她还是不认得路,只想赶紧逃离这里,就当一切都是噩梦。

她扶着墙往外走,浑身上下还是酸疼。

折腾了一夜,无人寻到此处。

或许是根本不想寻。

五公主,皇后,晋王,还有她那父亲……

岑璠脚步慢了下来,靠在墙边,缩成一团。

不知什么时候,面前停了一个宫婢,见到她的模样,漠然道:“姑娘跟我走吧。”

岑璠蜷在那里,没动,抬头冷声问:“你是谁的人?”

那宫婢倒也不隐瞒,“五殿下说,若是您单独出来,就带您出去。”

“姑娘若是想活命,就跟着我走,出去什么都别往外面乱说,剩下的公主殿下去安排。”

岑璠眼睛红了许多,可那双眼睛在人看来只有可怜,却没有任何威胁。

宫婢低眼看着她,神色没有任何变化,做了个请的手势,“姑娘走吧。”

岑璠缓缓站起身,跟着她走。

宫婢跟在她旁边,递过来一包药,“这是避子的药,回去喝了。”

岑璠脚步顿了一下,迟疑了许久,手才伸出。

这确实提醒了她,如果真有什么,确实会是个很大的麻烦。

宫婢似是有些不耐烦,把东西塞到了她手里,给她带了帏帽,而后又什么都不说了。

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宫门外,宫女亮出公主的令牌,无人敢阻拦。

岑璠回家时,虞佑柏并不在家,只有黄氏在门口急地团团转。

黄氏见了她从马车上下来,头发散乱开,衣裳也不如出去时那般齐整,连忙上前,想要问问马车上的人是怎么回事。

可那马车上的人连看都不屑看一眼,放下岑璠便离开了。

黄氏仔细看了看,瞧见她颈上的痕迹,毕竟为人妇多年,一时间便看明白了什么,嘴巴张大,往后退了一小步,声音变小许多。

她顿了顿,问道:“璠儿可愿说说,这是怎么回事?”

岑璠懒得去想她是虚情还是假意,失魂地往回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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