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穿着外套的原因,真是万幸。”
“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"祝苒听清楚了总算稍微放下了心,又问盛淮屿,“腿伤没有加重吧?”“没事。"盛淮屿眼眸沉稳漆黑,话语里带着仿佛能安抚人心的力量,“你别害怕。”
这话一出,祝苒先愣住,后心绪复杂难明。他居然看出来了吗?
她低下头,缓下心里紧张的情绪,轻轻"嗯"了一声。正要转移话题,突然又听见盛淮屿转向身后的护士说话:“有创口贴吗?”
祝苒一惊,“你怎么了?哪里流血了吗?怎么要用创囗贴?”
护士的兜里正好带着几个创口贴,大方地都给了盛淮屿。盛淮屿撕开一个的包装,操纵轮椅慢慢走向祝苒,然后递了过去。
“手。”
他言简意赅,似是有意替她遮掩,很轻声。祝苒一愣,低头看向自己的手,这才明白他的意思。她的手指已经有好几个被她扣破了皮,正在往外渗血。这是干嘛啊。
祝苒愣愣地想。
这让她该怎么仍像以前一样拒他于千里之外呢?他总是……
这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