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永远都记得那个男人。
封氏，封衍。
“封氏集团什么时候有娱乐公司了？”林梦菲后知后觉。
“那是重点吗？”叶菁抱着双臂看她。
“重点是，即便封氏集团有娱乐公司，姜棠永远是唯一一个签约艺人。”
林梦菲靠在椅子上，半晌没说话。
她看向姜棠的背影，木讷的眼神里逐渐漫上嫉恨。
凭什么她可以？
没长开的脸蛋，漂亮是漂亮，可也太呆板了。
封先生怎么会喜欢她呢？
姜棠换好了衣服，从更衣间里出来。
短款露脐上衣，牛仔短裙，脖颈上挂着银色链子，透着一股廉价质感。
宋导走到她面前，前前后后的看了看，皱起眉头。
“不好，太漂亮了。”
“余殊是漂亮的，但不能这么精致。”
“化妆师呢？”
花花跑过来，“宋导。”
宋鹏程很认真，指着姜棠的眼睛，“要劣质一点的烟熏妆。”
“妆面不要这么干净。”
花花愣了一下，她听到了什么？
导演嫌姜棠太漂亮了。
她挠了挠头，“导演，那我试试妆感再重一点？”
跟姜棠一起回去，花花对着镜子想了半天。
姜棠之前都自己化妆，有一些自己的想法。
“画个全眼线试试吧。”
“别用新式的眼线笔，用以前那种削笔头的眼线笔，发青一点的颜色。”
相比于她，林梦菲的妆好画多了。
女警的妆容干净，也不用过多修饰。
宋导摆了摆手，没做过多评价。
“这套可以，换下一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