鸭嗓男说这样也行,那就多打几个盗洞。
随后,我让人拿来图纸,重新挑选了两个地方,然后分配了人手去打盗洞,等其他人都去忙活的时候,鸭嗓男走到我跟前,小声对我说道:“张老弟,你说句实话,我这个腿真的不用处理吗?”
我有点没明白他的意思,我问他:“你是指处理啥啊?”
“我就是说,不用去医院处理吗?回头不会留下病根啥的吧?”
我摇摇头说:“我觉得你这情况主要是得驱邪,去医院的效果不大,我们已经给你抹了驱邪药了,后续应该没事的,等伤口长好了就行了。”
“那行吧。”说着,鸭嗓男还把之前送骡子走的那个大高个叫了过来,他问那个大高个:“骡子啥情况了?”
大高个估计是见我在跟前,有点不知道要不要说实话,鸭嗓男给他说:“我已经给他说了,放弃骡子了,你该怎么说就怎么说。”
大高个这才说道:“我送骡子走远了之后,突然他就又大叫起来,身上多了很多血口子,最后活生生被流血流死了。”
鸭嗓男叹了口气说道:“唉,那估计就是我打通墓室顶的时候,不停的用钢钎扎,给他扎死的,这家伙也是蛮可怜的。”
看着鸭嗓男在那装怜悯,我忍不住在心里骂道:“在你自己人跟前装的还挺像的,你心里还不知道怎么不屑呢。”
这天剩下的时间,大部分人就继续挖盗洞,而我则时不时的去那个有毒气的盗洞里用狗油灯检测,结果每一次都被毒气把狗油灯给整灭了,也就是说一直没办法下墓,这整的我心里也挺着急的。
我和赵虎还在洞里面用了一些驱邪的办法,不管是我家古书上的驱邪办法,还是苏叔叔教给我们的办法,我们都用过了,但是没有任何作用。
那感觉就像是墓里面渗出来的毒气是真正的毒气,并不是邪气似的,但如果是真正的毒气,我们也晾了这么长时间了,为啥毒气一直不消散呢?
难道里面有个什么东西,在不停的散发着毒气?
真是奇怪。
等快到了早上的时候,我们收工回了城里,至于那两个新打的盗洞,并没有打到底,鸭嗓男本打算让他的人白天继续往下挖着看看,但是他的人都表示这两天都没休息好,想休息一天,所以我们所有人都停了工。
我们三兄弟带着短发女往回走的时候,赵虎还问我:“为啥那些墓咱们用钢钎扎的时候,疼痛会传到人身上啊?”
我说我又不是神,我怎么知道呢。
赵虎说:“之前咱们每次去摸堂子,不管遇到什么疑难杂症,你都能想办法解决,这次怎么就解决不了了?”
我说这次的事情确实是邪门,无从下手的感觉,主要是这种墓从古至今也没有记载啊,感觉像是个大杂烩。
赵虎开玩笑的说道:“那咱们确定继续摸下去啊?要我说还是别摸了,不然明晚用钢钎扎的时候,报应会报到我身上,到时给我身上扎几个窟窿咋整?”
小辫子立马拍拍手鼓掌:“要是扎你身上,那感情好啊。”
“滚,你他妈巴不得老子死呢?”
“咋,不是你自己在这说的吗?”
赵虎没继续理会小辫子,而是问我:“你认真考虑一下,如果每个盗洞都对应一个人,咱们得扎多少人才能进了墓啊?”
我说:“说不定明天咱们去的时候,那个有毒气的盗洞兴许就能进去了。”
赵虎说有点悬,毕竟我们今晚等了一晚上,里面的毒气都没有丝毫消散的迹象。
小辫子说道:“不行咱就弄点防毒面具呗,反正媛姐也能搞得定。”
我说如果是一般的毒气,用防毒面具是没问题的,但是这个墓明显有猫腻,万一我们进去了出现了一些意外,导致我们的防毒面具掉落了,到时还是个死,所以最保险的情况还是要确定空气是能正常吸入的。
“对了,咱们能不能反着来呀。”短发女这时突然说道。
“反着来?”我有点没明白短发女的意思:“然然,你是指啥反着来?”
短发女说:“咱们用钢钎扎盗洞的时候,人身上不是会出现洞口吗?”
“嗯。”
“那是不是就代表着,人就是墓,墓就是人,咱们能不能反着来,在人身上直接找到文物啥的,根本不需要进墓里?”
短发女这话一说完,赵虎立马笑了,赵虎说道:“你意思是,咱们每个人都是墓,那是不是我的肝脏里面都是金银珠宝?你的大腿或者屁股里也都是了?哈哈,你要笑死我了。”
短发女说:“我意思不是说从人的体内直接取出文物来,我也是提供一个思路,就是墓和人是一体的,咱们可以在人身上下点功夫,看看能不能通过人,找到墓的真正入口或者找到其他的线索。”
短发女这话一出来,我心里咯噔一下,我说:“你还别说,你这个思路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