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深深的闭上了眼睛,握住了南向晚的手。
“对,我有你。”
“有爷爷,还有妈妈和怀莞。”
南向晚心疼,从后面抱住盛怀郁,下巴搁在他的肩窝:“我明白的,就如同你明白我一样。”
这话狠狠触动到盛怀郁。
似乎心中的那些伤疤,也在不知不就当中,慢慢得到了修复。
……
隔天,南向晚还是找盛怀郁询问了南焱的情况:“有没有在他身上找到银行保险柜的钥匙?”
如果能找到的话,那就省事很多了。
盛怀郁摇头:“目前他的情况稳定,那点伤害不至于要了他的命,不过能让他生活不能自理。”
南向晚嗤笑了一声。
她的评价只有两个字:“活该。”
盛怀郁轻笑,大手覆盖在南向晚的发顶上,他十分喜欢南向晚的发质,就像上好的绸缎那般丝滑。
“至于钥匙,并没有发现。”
“暂时还不清楚他约你究竟是什么目的……”
提起这个,南向晚只觉得晦气:“当年我给过他一把伞,让他记到了现在,早知如此,当初就不该管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