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雨水,你可曾想过秦淮茹可能会贪图你的财产?”秦卫军试探性地问道。
对此,何雨水面色微变,显然对秦卫军的揣测感到不满:“秦卫军,你怎么可以这样误解秦淮茹?她绝对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种人!”
“是不是四合院里有人跟你说过什么,才让你有这样的想法?”何雨水追问。
秦卫军听罢也生出了疑问,难道自己对秦淮茹的认知真有所偏差?
“那好,你能否告诉我,在你眼中,秦淮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?”
何雨水坚决地回答:“在我们这些人中,秦淮茹是最为善良的一位。不论我遭遇何种困境,她都会伸出援手。你们却认为她贪婪无度,这一点我坚决反对,这不过是大家臆想出来的偏见罢了。”
“不过,你有没有想过,为什么秦淮茹始终不愿离开贾张氏?是不是因为贾东旭离世后留下的遗产对她有着某种牵绊?设想一下,如果没有这笔钱,秦淮茹还会不会如此坚守?”
何雨水虽然对秦卫军的话半信半疑,但他决定亲自去探寻真相,甚至打算找贾张氏证实此事。
“我不相信秦淮茹是那样的人,我现在就去找她问个明白。”话音未落,何雨水已匆匆离去,任凭秦卫军如何呼唤也不回头。
回到四合院后,何雨水径直找到了贾张氏。贾张氏见到何雨水来访,不禁纳闷,不知他此行有何要事商量。
“何雨水,你特意来找我,究竟是什么事啊?”贾张氏关切地问。
何雨水直言不讳:“大娘,我听说四合院的人都在议论,说秦淮茹是因为觊觎贾东旭留下的遗产才不肯离开。我想弄清楚,秦淮茹到底是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贾张氏听闻何雨水的回应,自觉已洞悉秦淮茹其人。
怎奈何雨水仍怀有疑虑,“你是否对所知之事心存不信呢?”
“的确有些难以置信,故而我思索着,能否请你与我配合,共同营造一个假象——让秦淮茹误以为那笔钱是虚构之物。如此一来,她或许便不再觊觎那钱财了。”
贾张氏听罢何雨水此言,暗自思忖,此法确有其道理。若这笔钱只是虚幻,麋汇随还盾旺区好惦距的昵?
说不定秦淮茹会提早离去,也就不再干扰贾张氏的生活秩序了。
“何雨水,我也颇感好奇,不如你我二人一同研究一下此事。
倒要瞧瞧秦淮茹究竟是何等人物,若是真如我们所料,你也该早日让她另谋他处。”
何雨水听罢贾张氏的话语,默默点头,并未多作辩解,径自回了自家宅院。
秦卫军下班回家,全然不知四合院中波澜暗涌,一心只想着恢复腰疾,回归健康生活。
直至秦卫军与杨文静踏入四合院,才察觉院内气氛微妙异常,忙向邻里打探情况:
“刚刚这里发生了何事?为何我觉得四合院有些异样?”
邻居们答道:“你不在的这一天,四合院可是出了不少状况,如今已然大变样了。”
秦卫军追问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?可否详细告知?”
众人解释道:“先前贾张氏告诉秦淮茹,贾东旭遗留的钱财已被盗空,只剩一张空卡。
秦淮茹对此事难以接受,情绪陡转,似乎也因此失去了对四合院的留恋之意。
然而,秦淮茹欲离院而去时,却执意要带走棒梗。”
秦卫军听罢众人的叙述,猜测何雨水可能找过贾张氏商议。毕竟,以贾张氏这样的高龄,恐难想出这般计策。
“你们所述是真是假?贾张氏怎会说出这样的话?之前她不是说秦淮茹贪图那些钱吗?
如今秦淮茹决定离开,为何贾张氏却又不同意?难道是因为棒梗被带走的事?”
周围的邻居听了秦卫军的话,纷纷点头赞同,隐约感到这其中另有隐情。
“贾张氏不让秦淮茹带走棒梗,这我们可以理解;但秦淮茹的态度让我们心中懊悔。
原以为秦淮茹受尽委屈,谁知现今才明白,原来她一直在借机胁迫贾张氏。
是我们将事情想得过于单纯,未曾预料到秦淮茹竟有如此心机。”
“确实,人心隔肚皮,日后对这类情况得下功夫深入了解,得多留心三原团府的事儿。”
杨文静对此类闲聊毫无兴趣,因此一回到四合院就径自回家了。
秦卫军担心杨文静可能会有情绪,便草草地与邻居们又寒暄了几句,也紧跟着回去了。
一到家,发现杨文静果然已满脸不悦,秦卫军却不明所以,不知她为何生气。
“文静,你这是怎么了?是不是又在生闷气啊?”
“我不是跟你强调过,别太在意那些琐碎的坊间八卦。可你一听提到秦淮茹的事情,就兴致盎然。
你完全没顾忌我会不会生气,只是一味地揣测秦淮茹是个什么样的人。”
秦卫军听闻此言,心中窃喜,深知杨文静是因关心自己才产生醋意。然而,他还是决定向杨文静解释清楚,以免误会加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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