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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景衡打了个机灵, 含笑望着他:“恩?”
“等过几日你便入宫吧, 去翰林院做个大学士,不若整日在家中也不好, 况且——
呵,宇文玏这个老狐狸,竟意图将她那女婿金兆林提拔为翰林院总管, 当真贻笑大方?
他一介莽夫之婿, 竟敢觊觎翰林院?当真可笑!衡儿, 三日后你便入宫,陛下也允了, 凭你的才学定能将那金钊林狠狠甩在后头, 给他点颜色瞧瞧!”
薛景衡手中的粥将放未放, 这么暗下掂量了一下,爽快地道:
“也行。”
薛景衡身为定国侯家小侯爷,眼下屈居正五品翰林院大学士确实有些屈才。
可薛景衡此人, 素来得过且过,天资聪颖是不假,学什么都来的快, 文采卓绝却不轻露,比起博览群书, 更爱的是美酒美人, 素来过的洒脱至极, 背地里谁不称一声薛家纨绔子?白白浪费了这满身才气。
薛潜从来都见不惯他这么自我糟践,思来想去,便借着金钊林觊觎翰林院总管一事,将计就计,将薛景衡送进宫,一来,打磨打磨薛景衡的意志,二来也让金钊林的如意算盘别打的这么响。
之于薛景衡,当然明白薛潜的意思,细细思索他也没亏上几分便这么应了下来,两父子这般各自打着各自的如意算盘,此事便这么定了下来。
薛景衡要入宫,吃住自然在宫里,这之于韫仪,倒也算得上好坏参半的一桩事。在为薛景衡收拾行装时,也忍不住问了一句:
“听闻翰林院那些大学士们官阶虽不大,可却都是些铮铮傲骨读书人,哪管你身份大小,讲究个排资论辈,眼下你进去了,怕要明里暗里受些压迫。”
薛景衡扶额叹息一声,想了想:“这倒是个问题”
韫仪便有些担忧了起来:
“那些学士们啊,个个可都清高的很,届时还不知道你能否同他们处的愉快。”
韫仪转了口气,复又道:“不过也是韫仪多虑了,薛大哥素来脾气极好,八面玲珑,想来是没有这些烦恼的。”
“哦?” 比起她说的那些情况,薛景衡似是对他最后对他的评价更有兴趣:
“原来在公主心中我便是这么个圆滑至极之人。”
“哎?” 韫仪忙看他一眼确认他是否愠怒,解释道:“这两者可有着本质的区别,一褒一贬,岂能混为一谈呢?”
她这般有板有眼地解释着,双目有神,模样娇俏,竟不知觉让薛景衡看迷了眼,双眸含笑眨也不眨地望着她。
韫仪反应过来,自己方才可是有些争强好胜了?哪里像个贤妻所该有的模样?
待到收拾完毕,羡玉催着他们夫妇二人到大堂去用午膳,韫仪浅浅应了一声便要走,薛景衡也站了起来,可许是地上撒了茶水过于湿滑的原因,她竟一个不留神脚上一滑便要跌下去,幸得又薛景衡在,自然不会让她受这无妄之灾。
可他揽着她的腰身不放开又让韫仪觉着,还不如这么摔下去得个痛快呢。
“薛,薛大哥?” 不得已,韫仪只好眨着一双明亮的眸子小心翼翼地询问他。
薛景衡却很自然地将她身子扶正,腰上残留的温热让她心惊,可他却又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将身子凑过来,凑到她耳尖尖上小声呵气道:
“我此番进宫,也许十天半月才能回来一次,万事要小心,韫仪。”
韫仪瞪大了眼,脸蛋微红点点头:“我晓得的。”
薛景衡又笑了,他今日看起来心情着实不错。
于四月初六,薛景衡正式入宫,进驻翰林院,身居翰林院大学士一职,同金钊林平起平坐。
而阿宁便是在薛景衡入宫的第二天出现在了薛家,萧韫仪比她想象中的要好些,心情也着实不错,看来前段日子困扰她许久的事情已经解决,竟能显出了那么几分少女独有的俏皮出来。
阿宁归来,她自是欣喜,可也流露出了几分担忧,因着前些日子羡玉一事。
萧韫仪总归自小长在外人庇护下未曾用坏心眼看过他人,满心以为只要羡玉不说,此事便封坛长埋于地下不见光,殊不知,老太君技高一筹,怕早就知晓了此事。
阿宁也并不再说些什么,见她心情不错,便提议两人外出于街上游玩一番。萧韫仪未出嫁前,娇俏可人天真浪漫,骨子里的本性被抑了两年,阿宁瞧着也有些心疼。
果见萧韫仪听此建议后兴高采烈地应了下来,当即收拾了一番拉着她便要出府,途径苑中,恰逢老太君仰躺与藤椅上沐浴暖阳,于不远处打量着他们。
韫仪‘做贼心虚’便有些僵了身子,阿宁不卑不亢地同老太君欠了欠身。
四目相接又是另一番暗斗,待出了薛家大宅了,韫仪仍有些后怕,并不是怕老太君要拿她怎么样,却是担心阿宁。
阿宁见她杞人忧天也不多说什么,直接将人带到了一处高耸楼阁前停下,韫仪一看那牌匾上滚金烫字‘涟漪阁’三个大字烧红了脸。
“姑姑怎滴,怎滴到了这个地方?”
且看那一张娇嫩白皙的小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