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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最近可在为西澜国使者来访一事苦恼?”
萧怀雪侧目, 看着她, 不言一语,似在慢慢打量,且看她能吐出什么话来。
阿宁见他起了兴致, 目的也达到了一半,故放和缓了身子, 不紧不慢地道:
“阿宁从前四处游荡, 也有幸去过西澜国几次, 故对此国小有了解, 此次西澜率先打破与夏丘外贸惯例的规矩, 在我看来,也算情理之中。”
“哦?”萧怀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 先入为主地, 带着不屑地看着她。
“怀雪,我说过了,万不可以貌取人。”
他显然并不理会她,只凭自己的直觉判断:
“你一次两次大放厥词,寡人都看在了眼里。”
阿宁想, 这个刚愎自用的臭脾气也是不好, 该改, 该改, 可转念一想, 他是如何养成这一身的臭毛病的,心里又一阵心疼。
故决定大人有大量,原谅这个暴君。
“我听闻,西澜国此次来的使者,乃是宋晚贤宋大人?”
萧怀雪侧目:
“你这妖女信息倒是流通,可别想依着这些小滑头小心思就想鱼目混珠,打肿脸充胖子。怎么,你与这个宋晚贤,又相识?”
阿宁忽略掉他语气里的讥讽,既不点头亦不摇头,将眼角这么一挑,细长的眸子勾出野狐眼般形状,明明是不甚赏心悦目的长相,此刻却平生出一抹妖冶与魅惑来,听她语气轻快,有些得意地道:
“陛下既是不信,那阿宁便同您打个赌。就赌,宋晚贤逗留夏丘这七日内,我将西澜与夏丘之事理地顺清。”
他不言语,眼神阴婺地看着她,看着被她霸占着的书案:
“来人——将此人给我拉出殿外。”
元禄将头伸进来,小心翼翼地唤了声:
“陛下?”
阿宁笑出声来:
“ 那我便当,您是愿意同我做这个赌了。”
她站起身子,缓缓朝着元禄走去,伸出手臂来,:
“这位公公可否借只手扶我一把。”
元禄狠狠瞪她一眼:
真是胡闹!我的个小祖宗哟!
阿宁慢慢地走着,身后他斩钉截铁,心狠手辣:
“寡人不愿做个人人喊打的暴君,可人人却都在逼着寡人做这个暴君。”
元禄身子清颤,狠狠地同她对上眼,眼中惶恐。
阿宁知道,这是他在向自己下着最后的通牒。
没想到,回到屋中,有一人已经等在哪里,热茶已凉,也不知等了多久。
“九姑娘。” 阿宁不急不缓,不卑不亢。
九姑娘淡淡地看她一眼:“我来了这里两刻钟,三宝说你身子不舒服去了茅房,见你一刻钟未回,念在你身上伤口,我又让你特地去茅房寻你,你猜如何?”
阿宁坐下来,同她平视,脸色带有些许苍白,并不辩解:
“阿宁闲来无事,便外出逛了逛,不曾想九姑娘竟会前来。”
“哦?这么长一段时间,是去了何处闲逛?”
阿宁端着茶杯的手一顿,道:
“方才”
九姑娘却打断她:“罢了,我不过担忧你的身子罢了,眼下平安归来便好。”
阿宁笑笑,抿一口茶,唇上总算恢复些血色。
阿宁所住的屋子乃是一件大通铺,十几个丫鬟共用一间,一个人的时候倒是宽敞,而九姑娘这种身份,一间独房是毋庸置疑的,婉柔托着她的福,未曾和其余丫鬟们挤在一间屋子里,而是随同九姑娘共住一屋。
因而当婉柔踏着款款步伐而来时,阿宁也不见得有多吃惊,夜已深,孙女担忧奶奶未归,出来寻寻也无可厚非。
可当她们祖孙二人相互搀扶着离开时,婉柔别过头来瞧着她的,那一瞬间复杂的眼神便有些耐人寻味了。
夜已深,瞧见老祖宗九姑娘已经走远,不远处战战兢兢的丫鬟们方有了胆子踏入房来,众人瞧着阿宁的模样也委实有趣,有个性爽直直愣愣盯着她看到,也有稍微胆小些偷偷摸摸打量她的,无不在确认:
这新来的阿宁究竟是何人?怎么三番两次坏了御膳房严密的规矩,今日竟还让九姑娘亲自踏入寝房等待许久。
三宝在她耳边嘀咕:
“这些人啊!便是见不得你好,明着暗着挤兑你。咦?阿宁,你这旧伤都还没好全呢,怎么又添了新伤?这脸是怎么回事?”
索性,利箭只是轻微地划伤了皮肤,留下淡淡的疤痕,不出三日便可散去,若真是再在脸上烙下个什么烙印,阿宁想,她在他眼里本就丑陋的面容怕是要更加不堪入目些了。
阿宁抚了抚脸上轻微的凸起,云淡风轻地道:
“不过一点小伤罢了,无碍。再而,其他人的嘴我们哪里管的住?还是莫要为了这些小事伤了和气。”
小丫头将头一扭,重重埋在被子里:“哪里还有什么和气?”
阿宁想,纵使没有和气,也总比满室恶气的好。
许是白日里太过劳累,三宝睡地极熟,且还不住地发出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