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您忍了多久?一直以来”
阿宁覆在他耳边,呵气如兰,她的声音其实极好听,如叮铃清泉缓慢而下,勾他火气更甚。
手渐渐开始不守控制,如同脱缰的马儿,径直地,深入,深入而下——
铁臂钳住他,皇帝用尽全力保住了最后一分清醒,将她的手狠狠甩开,阿宁跌坐在一边,看着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,蹒跚地超前走去,砰一声,是撞上了某个杌子,皇帝闷哼一声,却固执地继续朝前,孤零零的背影清寂寥落。
他重重地倒在得闲殿备用歇息的小榻上,蜷缩着身子,将被子裹在身上紧紧夹着,意图减下腹间越来越升起的某物。
口蘑,鱼虾,韭菜,以及那些极有技巧性浅浅放入菜中的药粉,哪样不是催情物?
这几日的慢慢的积累到了今夜升至极点,使这位暴君在批改奏折的间隙,逐渐被欲念所控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