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指了一个房间。
安以南把郭嫂子抱到了房间里,然后脱了她的上衣,露出了背后的穴位。
她的银针都经过消毒,就算是存针的东西,也是消过毒的。
她一只手按着穴位,另外一只手快速地把银针插入穴位,调整针的深度。
不到三分钟,郭嫂子的身上,已经扎了三十根银针,密密麻麻。
“嫂子的情绪压得太重了,可能需要调整。”
安以南看向了郭铁雄。
郭铁雄点了点头,“她压了太久,在村里没有说话的人。”
“她很傻,怕我难受,怕我愧疚,她的苦从来不和我说。”
他说话的时候,看向那个趴在炕上,满是银针的人。
“今天和你说这个事儿,也是因为前几天,我儿子的忌日,她的状态就不对了,每天都看着一个方向发呆。”
“南南,我知道你是一名医生,而且是很厉害的医生。”
“我怕啊!我就只有她了。”
郭铁雄将脸埋在了双手里,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?
安以南此刻也有一些沉默,她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听众!
“后来我儿子去世了,我才收到消息,我办了伤退!”
“那家人并不知道我回去,我在去那院的时候,听到了我娘说,那个孩子还真是一头牛,为了郭家奋斗,没了小的,老的更得给咱们卖命了!”
安以南听到这里,心里已经有了猜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