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,瞪大了眼睛,后期的坚持都是因为本能。
她太累了,也太疼了。
躺在地上,她甚至不想起身。
可孩子的哭声不断,诉说着来自于他的悲伤和无助。
安以南叹了一口气,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空气已经盈满了山洞,给了他们生存下去的希望。
她缓缓起身,只要轻轻一动,身后就会拉扯着的疼。
而她的头,也产生了剧烈的痛感,安以南伸手一摸,一手鲜血。
“唔……”她先是用医用纱布和碘伏进行消毒,随后撒上止血丹的药粉,又用干净的布将脑袋围了下。
虽然两天过去了,可那胳膊和手并没有消肿,反而像蒸在锅上的馒头,愈发肿胀了。
系个扣,都需要好久,手指头完全失去了灵活,越是着急,越是系不上!
最后没办法,她找了卡子,将布卡住了。
她缓缓挪到了孩子的地方,两天时间,孩子的嗓子已经哭哑了。
“可怜的小家伙。”安以南先是给孩子脱了纸尿裤,把他的小屁屁用湿巾擦干净,看到小屁屁上,都是红色的斑点,她突然意识到,时间恐怕过去了很久。
她赶紧拿出中草药的药膏,给小家伙涂上药膏,随后又给他换了干净的纸尿裤,拿了干净的棉衣,给孩子包上。
忙完这些,她就已经气喘吁吁了,这次并不是因为缺氧,而是因为她的体力透支严重,而且每一个动作,都会牵动后背的疼痛,即使这么寒冷的天气,她浑身都是冷汗。
安以南从空间端出小米粥,给孩子一勺一勺地喂下去,勺子几次脱手,她艰难的再次捡起。
孩子这两天被饿坏了,大口大口地吞咽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