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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陈家的家底,不可能给母亲粉竹节,恐怕和母亲的身世有关,她倒不是想为母亲解密身世,她只是不想母亲的东西在陈家。
“你怎么知道?陈芳告诉你的?”陈老太黑着脸,看了看带着恨意的儿子,还有半死不活已经晕过去的陈金贵,咬了咬牙,“在我房间第二个匣子里。”
安以南把陈金贵扔给了陈建华,“陈叔,帮我看着他。”
“放心吧。”陈建华拎着陈金贵的后脖颈,就好像拎着了陈老太的脖子。
安以南走进陈老太的屋,找到了那个匣子,一枚粉嫩的竹节,在一个布袋里,在边上还有一百多块钱,她统统收进了空间。
“我妈还有什么东西在你手上?”安以南直面陈老太。
“没了。”
安以南似笑非笑,指了指陈金贵的小脸袋,陈金贵因为疼,哼了一声。
“真的没了,你妈来到陈家除了一身带血的衣服,只有手腕上的粉竹节,什么都没有了。”陈老太哭了起来。
陈金贵就是她的命根子,是老陈家的香火。
安以南看她不似作假,拍了拍手,“我就不打扰公安同志办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