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佛曰:‘心中有花,满目皆花’。”
黑火眠迅速转身抬手拦住钟穗茹去路,旁人勿近的气场逼得对方即时后退至两米外。
“且不说白小姐和黑某‘不是’钟小姐所说的那样,即便‘是’——我黑某交友也远轮不到钟小姐你来置喙。”
“至于视频,你不犯人,人不犯你。我相信白小姐的道德、修养,不会随意抖露别人的隐私。”
钟穗茹因讶异而顿了顿,仍是不依不饶踩着十五厘米高的高跟鞋追赶两人奔向停车场。
“火眠,你忘记去年我和你在牧场的事了吗?”
牧场?
在牧场待过五年时间的白水如稍一分神,即时撞上陡然停住脚步的男人后背。
我的鼻子~!
白水如揉着高挺俏鼻,瞪了对方宽阔坚实的背影一眼,“黑先生慢聊,我先上车。”
说着主动拉过自己的行李箱向加长宾利慕尚而去。
白水如在司机帮忙下把行李放到车尾箱,上车、拿出手机就开始玩“拼一拼”:把瓶子里五彩斑斓的鸡尾酒按颜色分装到同一个瓶子里。
她才融合两层鸡尾酒,就见司机为黑火眠拉开车门。
钟穗茹委屈、乞怜的话语也随之涌进车厢:
“那天我被一个不肯剃毛的绵羊追赶,是你拦在我面前救了我。你说你对我有似曾相识的熟悉感。”
白水如一听提到前“同类”,立时分神竖起耳朵。
绵羊也是有羊权的好嘛,难道天生就该被剃毛吗?哼!
这么说起来,我在光秃秃牧场待的时候,似乎是有追赶过一个女孩。
因为她手上那束花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。
难道那个女孩是钟穗茹?
“之后,你又约我单独见了一次面……”。
钟穗茹轻声细语,宛若向意中人表白。
原来两个人是旧识……
“不错,后来黑某的确约钟小姐在办公室见了一次面。那次三分钟的见面,黑某就确定了你并非我所想找的人。”
“所以在那之后,你再没有和我单独见面?!”
白水如捧着手机,努力缓慢地往车厢另一侧挪。
我好像知道太多豪门秘闻了,感jio我有点危?
“多得钟小姐提醒,直到今天,黑某才终于初步确认验证一件事。”
黑火眠转身上车,立即令司机驶离钟宅。
原来棉棉一点都没夸张,真的很多女性都想获得黑什么眠的青睐。
白水如,你还有空管别人,你要想着你下一步该怎么走。
在找到房子之前,要暂时打扰棉棉了。
黑火眠看向紧紧怀抱羊驼玩偶,失神望向车窗外的小姑娘,赌誓般软语:
“你不必担心,我不会再认错人,让你伤心地化成泡沫离开我。”
白水如:??!
白水如僵硬扭头,扬起右眉疑惑且惊讶地看向身旁,将一条长腿搁在另一条腿上大佬坐姿的男人。
一会真假公主,一会豌豆公主,现在又是海的女儿?
黑什么眠,你是不是和你儿子讲睡前故事讲多了?还是提前阿尔茨海默?
白水如清清嗓子,“那个,黑先生,非常感谢你帮我的忙。有机会,我一定回馈黑先生你。”
黑火眠似笑非笑地凝于她,待她说完,扭头正视前方。
“司机大叔,麻烦你把送我到景康苑。”
司机没敢接话,立即透过后视镜,请示性地看向自家主人。
“回溯从庄园。”黑火眠淡淡吩咐。
几秒钟后,黑火眠才再度开腔,却没对上惊讶看向自己的小姑娘。
“白小姐这是要住到朋友那去?”
“是的,我已经很打扰黑先生了。”
“虽然不了解白小姐那位朋友,但是黑某认为,白小姐暂时还是和黑某待在一起会更安全。”
白水如眨眨眼,一时没理解对方话里的意思。
什么情况?
这回又是哪一出?
“否则白小姐也不会让黑某陪你回钟家取东西了,不是吗?”
白水如才想应话,就听到司机老何道:
“黑先生,好像有一辆车在跟着我们。”
白水如忙转身看向后车窗,果然见三、四十米外有一辆黑色的汽车尾随着他们。
是钟穗茹还是廖明哲?
黑火眠从冰箱里拿出一块蛋糕和一罐冰淇淋,递给白水如挑选。
“如果我是白小姐,在没有手握筹码的有利条件下,最好挑选一个对自己更有利的庇护者。”
白水如保持着讶异神色,朝对方摇摇头、谢过零食。
“黑先生怎么知道,我不会公布那段视频?”
黑火眠把蛋糕和冰淇淋放回冰箱,又取出两瓶常温矿泉水递上。
“我猜你根本没拍所谓的视频,一切都不过是骗他们的。”
“如果你一早就想揭露事情背后的真相,破坏婚事,那么大可在订婚仪式开始时就播放证据视频,这样就无需大费口舌。更别提你在大闹一场后,还要找我陪着你回钟家拿东西。”
“一切都不像是有充分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