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清清楚楚。
贺自南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，“接下来是依计划把照片发出去，还是你另有想法？”
两人谋事，陆槐序出谋划策，亲手实施，贺自南一般负责获取资料，从旁协助。
陆槐序迟疑道：“贺自南，我们改变一下计划吧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你告诉刘晨辉，他没和别的女人分开，你就不答应他的约会。”
“是你。”贺自南纠正。
“刘晨辉是你的任务对象。”
“那还不是你硬塞给我的。”贺自南心里苦，这辈子第一次装女人应付糟老头子。
贺自南不爽快了，陆槐序就高兴了，声音雀跃起来，“我不拉黑佟莉了，等她做出选择后我再走下一步。”
“干嘛要这么复杂？”
“这样更有意思。”
若是没听过佟莉的身世，按照计划，陆槐序会亲手用佟莉的账号把两人的亲密照发给刘晨辉，等刘晨辉逼退佟莉之后，他再来收拾刘晨辉这个收受贿赂的老色鬼。
不过既然佟莉有难处，他就改变计划，给她一次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