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三方,不,四方都好。” 黑色小卡车突突离开后,瑞文把身体深深窝进安乐椅,翘起二郎腿,看向早就被自己撸起的袖子,血字在上面整齐排布: 后面那个中年鬼魂在怀疑你。 “多谢提醒,导演。” 瑞文直到刚才才知道,疯导演也能看见鬼魂。 如果任由对方套话,自己以后就再也打不成诈骗电话了。因此,他决定先下手为强,用利益攻势转移对方老将的注意力。 “死”过一次后,他奇迹般地完全克服了恐血症,现在甚至还觉得有些亲切。 手臂上的血字悠闲地重组起来: 我见过这名收尸人一次。当时我让她帮我立一块墓碑。 “真的?谁?我可不知道你这么热心。” 一位快要死的人。这个人的墓碑上只要两个字。 “呵,这算什么?剧本的一部分?等等,两个字,两个字?” 血字慢慢化开,在手臂上流淌,弄脏了瑞文的袖子。瑞文叹了口气,用手帕随意地拭了拭,目光投向了依旧并排蹲着的“黑猫”和小老鼠。 虚惊一场,原来这野兽没打算吃它。 “看到了吗?他在看我!他在看我!”阿祖激动地吱吱叫起来。 “阿祖,我建议你现在就躲回洞里去,有些事情你还太小不明白。对了,需要我再提醒一遍你是公的吗?”玛丽无奈地嘟囔道,抖动着骄傲的耳朵尖。 “你......作为一只高等动物,和老鼠做朋友真的不会有损形象?” 瑞文伸了个懒腰,把目光从鼠辈身上挪开,翻了翻前些天委托捷特调查的约克公司后续情报。 “火蠊”的摸底资料出来了。这人的全名叫奥斯卡.日升,本来是一名虔诚的溶解圣母信徒,虔诚到曾每天像喂鸽子一样施舍红日广场上的广场门徒。 而且,他还有个妹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