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七点,金地 包厢里灯光昏暗,虞天宇等人在舞池里畅快,陆泽琛和严厉寒坐在角落里。 “听人说,你白天看**国标了?” 严厉寒正端着酒杯,闻言,动作顿了一下。 陆泽琛笑得跟狐狸似的,伸手搭住严厉寒的肩膀,“岳吉一共就投了那几个钱,不至于这么上心吧?” 严厉寒露出点不耐,晃动肩膀,甩开了肩上的手。 陆泽琛无所谓,又一次靠近。 “今晚上不回去?” 严厉寒这回没说话,淡淡地应了一声。 陆泽琛哟了一声,搓了搓手,“难得啊,我们严总也会眠花宿柳了。” 严厉寒睨了他一眼,“我只休息。” 陆泽琛嘁了一声,吊儿郎当地晃了两下腿,忽然又搭上严厉寒。 “你这是躲着安姨,还是另有其人?” 严厉寒烦躁,没好气地把他的爪子扒拉下去,“我用不着躲。” 陆泽琛翻白眼,继续说:“跟我这儿装就没意思了。” 他单手撑着下巴,看着身边人,语气蛊惑。 “宋襄在山庄里吧?” 严厉寒没说话,算是默认。 陆泽琛啧了一声,打了个响指,“那不正好,近水楼台先得月。” 严厉寒放下杯子,凉凉地看了他一眼。 陆泽琛双手一摊,“别跟我说你不想睡她。” 严厉寒抿唇,没有否认。 “想睡她不是病,用不着治。”陆泽琛继续靠近,看了一眼四周,压低声音说话:“但你要是只想睡她,那问题可就大了。” “放得什么屁?” 严厉寒皱眉,一把把他推开。 他力道用得不小,差点没把陆泽琛推到地上去,酒池里的人往这儿看了两眼。 陆泽琛没脸没皮,装出醉态,哄了旁边人,跌跌撞撞地又贴到了严厉寒身边。 “咱有病治病,没病也能做个检查,算是体检,又没什么损失。” 严厉寒觉得他嘴里全是屁话,一个字都不能听。 “滚远点。” 陆泽琛眼底带着笑意,似笑非笑地打量他,幽幽地道:“行,我滚。” 说完,他真的挪到了边上,顺势又搂了个陌生女人。 严厉寒以前没觉得这画面有问题,现在忽然看到,莫名觉得不舒服。 他放下酒杯,拿着外套就出了包厢门。 外面有酒保,带着他去了楼上的房间。 他喝了不少酒,也有点醉意。 进门,屋内一片漆黑,进了浴室才有点亮光。 打开凉水,直接对着头上冲。 宋襄的脸在脑海里浮现,每一张都很生动,只要想一想,他当即就有咬牙切齿的感觉。 想到她不识好歹地要走,他忍不住上火。 凉水都冲不散火气,郁闷地走出浴室,头又开始发晕。 酒劲上来,连头发都没擦,草草地在床上躺下。 大概睡了有两小时,醒来的时候有点口干舌燥,入目都是黑暗。 心里空空的,又莫名地想到宋襄。 忽然,一缕淡淡的香气涌入鼻息。 他皱了皱眉,立刻想到,是宋襄用的玫瑰味洗发水。 下意识地想抬手,却发现手臂被人抱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