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,只是大概扫了一眼,“那么最近让你困扰最大的事情,是什么?”
“失眠。”
“是无法入睡,还是不想入睡?”
钟教授的问题几乎一针见血。
“因为会做噩梦,所以很难入睡,也很担心入睡。”
“那么,你愿意跟我分享你的哪部分经历?”
齐简想了想,这次噩梦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在苏黎世被袭击,所以就简短地说了个大概。
在她叙述的过程中,钟教授会拿笔去记录一些什么,几乎没有打断过她。
但是会跟她有所对视,让她知道,他一直在听。
“那么,可以说你是被迫自卫式的反击,但是杀人这件事情,在你心里还是造成了很巨大的阴影,是吗?”
齐简思考了一下,“确实是,但是我并没有对这个暴徒的任何愧疚,我只是很恐惧。”
看着齐简坚定的眼神,钟教授微微点了点头,“可以说是对死亡的恐惧吗?”